那獒犬獸人怎麼跑起來十步三撞頭?
笨蛋狗狗石錘?
重雲伸出手,準備從米禾的手裡接過籃子:
“我們已經走了很遠了,他們也都走了,我來幫忙提。”
米禾回神,堅定的搖搖頭:
“不是其他獸人看沒看到的事情。”
從來就不是。
她在彆的獸人麵前對小崽子們好算什麼本事?
她覺得表裡如一,對小崽子們始終都好才算是本事!
雖然現在她真的很累,可如果今天在彆的獸人沒有看到的時候,就讓重雲提著籃子乾活,下次呢?
下次又會讓三隻未成年的小崽子們乾什麼?
守心,守心,重要的不是心裡一定沒有惡念,而且看能不能‘守住’,不讓惡念翻湧出來。
重雲定睛看了好幾眼,最終還是收回手,隻是提著一個輕飄飄的小魚簍走路。
米禾抓著籃子,時不時順口逗上幾句重雲,直把重雲逗得耳朵發紅才罷休。
一大一小,兩道身影就這麼在月光的照耀下,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而在誰都沒有看到的不遠處,樹梢上一雙黑曜石般的瞳孔,卻將那兩道身影儘收眼底。
郎青穩穩站立在大樹枝乾上,目送那兩道身影遠去,許久,才喃喃道:
“不一樣了”
米禾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四大籃子濕泥運回了山洞。
左青右蒼早早就在洞口的位置翹首以盼許久,見到母親和大哥回來,左青連忙打水給米禾擦拭身上濺到的臟泥水。
右蒼噘著嘴,臉上不滿,但接過籃子的動作卻是一點兒都沒停頓:
“怎麼這麼晚我,我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許是覺得言語中擔心之意太過明顯,右蒼又彆過臉去,扭捏道:
“你死了沒關係,大哥沒事就行。”
這話說得,當即右蒼就吃了重雲一個‘五指山’。
這算是為數不多教訓弟弟的時刻,當即就把右蒼打了個淚眼朦朧。
右蒼看向大哥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翻湧而出的淚花迅速凝結,鼻尖泛紅,顯然下一秒就要哭出聲來。
重雲這回倒是沒慣著弟弟,隻是穩聲說道:
“我們遇見捕獵隊了,他們以為他們誤會了,險些要把母親殺了。”
捕獵隊的名頭顯然很大,也沒什麼作假的可能性。
右蒼當即就收了淚水,上上下下打量米禾。
米禾有心逗他,當即捂住了腰腹,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然後又在右蒼慘白著臉過來查看的時候,一把抱住對方,狠狠的捏了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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