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又開始腹痛的時候想來找我,卻又聽到了你和我求求那個的消息,就更鬨彆扭不來了。”
“今天來找我,估計是撐了很久,沒想到撞到了你。”
原來是這樣,難怪覺得今天的炬黎和上次比起來有些憔悴。
急性腹痛還能撐兩三天,該說不說,也真的是十分能忍了
難怪彆扭歸彆扭,還是拿走了草藥。
要是右蒼的話,估計再調侃幾句,都能直接哭出來了吧?
米禾有些忍俊不禁,鹿銘則是收回視線,往她放在一旁的籃子裡看了一眼:
“有給我帶你昨天說的‘鍋’嗎?”
米禾回神,點了點頭,撿起籃子掏出了裡麵的東西:
“這個就是。”
三足的陶鍋就這麼明晃晃的出現在鹿銘的眼前,鹿銘雙手接過,仔細看了幾眼,冷靜評價道:
“這個看上去並不能弄碎很多的草藥。”
這是一個醫者的經驗之談。
鹿銘作為祭司,而且還是集好幾位祭司所長,有學習精神的祭司,他很清楚自己弄碎草藥會更好的治病。
無論是有明顯的傷口,還是腹痛,頭痛這些看不見的病,都得弄碎或咬碎後入口。
鹿銘自己通常是將草藥放在一塊被鑿出一個凹槽的大石頭上,然後再繼續拿小石頭弄碎草藥。
而米禾這回帶過來的這個‘鍋’,稍稍用力,上麵就有一些灰不停的往下掉,顯然非常不結實,對草藥沒有特彆大的用處。
至於昨天米禾說什麼三碗水五碗水一碗水,鹿銘當時沒有搞懂,如今也沒有深究。
米禾及時上前,在鹿銘不斷用力的‘魔爪’中解救下已經有些不堪重負的陶鍋:
“不是用來磨藥的我可以進去嗎?”
鹿銘微微頷首,米禾撩開葉片走了進去,也是進去之後,才發現外頭那麼大動靜也沒有出來的鹿老爹並不是不在樹屋,而是躺在一張由葉片組成的‘床’上在睡覺。
鹿老爹躺著的姿勢並不算太平穩,甚至可以說是手腳全部都以一種彆扭的角度蜷縮著,看上去有些費力,整個人也沒有什麼正常獸人喘息時會有的弧度。
如果不是鹿老爹唇畔花白的胡須還有一點點的飄動,米禾幾乎是要以為鹿老爹已經安詳的走了。
米禾輕手輕腳的將陶鍋放在樹屋的中心位置,鹿銘沒有多說什麼,隻道:
“沒關係,不用這麼輕。”
“原本我老爹耳朵就已經有些不好,現在睡得安穩,也是聽不到我們說話的。”
好像也是這麼個理。
不過在彆人家中,也沒有粗手粗腳,一點兒禮貌都沒有的道理。
米禾還是輕手輕腳,走到將樹屋的一角,用籃子裝了些隨意堆積的石塊,然後運到樹屋中心位置,根據大小縫隙,挨個擺放成一個圓石盤底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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