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誠一臉迷茫的道:“大人……本官禮部那邊若真有人,又何苦苦苦走關係啊!”
那就奇怪了。
禮部那邊為什麼忽然會調你這個順天府通判?直接越級升到了左郎中?
這要說沒有鐵一般的關係,張寵都不信。
可看寧誠這模樣,似乎寧誠自己也不清楚。
什麼情況?
該不會禮部那邊調錯人了吧?究竟誰在幫他?為什麼啊?
寧誠何嘗沒有這個疑問,究竟誰在暗中幫自己?他在官場哪有這麼大的能量?該不會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吧?
不過無論如何,升遷總歸是喜事,遲早會知道誰在提攜自己的。
“對了,還有一事。”張寵開口道,“這幾日我聽聞你那前贅婿吃了官司,被羈押到刑部了。”
寧誠愣了一下,陳策?
被押到刑部了?為什麼?因為王越之事的後遺症?
早就勸他不要和王越走太近,現在被秋後算賬了麼?
張寵道:“好像殺了東廠的人。”
啊?
寧誠一臉凝重,殺人了?這還有的救?本來他還想救一救,畢竟自己升到禮部了。
可聽到陳策殺了禮部的人,他瞬間冷靜下來。
“不過好像已經出來了,怎麼出來的就不曉得了,或許其中有什麼誤會。”
“你也莫要管那麼多,不必過問,既然已經沒了關係那也好,幸得當初沒有將女兒嫁給他。”
“現在你即將去禮部,閒事不要多管,多做事少摻和其他衙門的糾紛。”
“你這個前女婿的事,你就當做不知曉便是。”
寧誠鬆口氣,出來就好,畢竟他也不想看到自己故人之子身陷囹圄。
隻是這小子實在太能折騰了,彆到最後沒有病死,先因為其他雜七雜八的事把自己折騰沒了。
該提點的寧誠還是要提點一下的。
雖然張府尹說不要和陳策過多接觸,但寧誠覺得有些話還是要對陳策說一說的。
“君瑞,常回來看看。”張寵拍了拍寧誠的肩膀,對方現在是中央官吏了,從權力上來說,實際已經高過自己這個四品官了,張寵怎能不眼紅。
寧誠不敢托大,忙不迭拱手道:“下官多謝府尹大人這些年的栽培。”
……
北平外,一名從西北而來的漢子,騎著毛驢,一路顛沛流離,終於抵達了北平城。
看樣子像個乞丐一樣。
劉洪在西北已經開始收網,西北的諜子儘數被他調了回來,現在已經分布在了京畿左右,等待陳策後續的安排。
黃昏,劉洪摸到了陳策的院落。
“公子,賞口飯吃吧。”
劉瑾看是一名乞丐,不悅的道:“不賞,滾!”
陳策淡淡乜了一眼劉洪,一眼便認出了他,衝他點了點頭,示意晚點時候老地方見。
劉洪拿著破碗,衣衫襤褸的又去討要了幾戶人家,然後才去了城中的那處邸舍,等待陳策到來。
……
西北。
李珍望著如此多的軍兵肅穆尊敬的送自己離去,忍不住回以肅穆。
他要回京了,這群士卒對自己的尊敬,對皇太子的尊敬,他一幕幕都看在眼中!
大明未來一定會越來越好的,如果皇太子一直如此深明大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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