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委托者心中不快,沒有立馬去坐車,而是選擇走回去,不知不覺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可在外行走,還是會有小概率的人會出事,正好就碰見了惡魔。
在走到那條熟悉的巷子裡麵,說話聲傳來,正是馬自厚一行人。
在看到阿蒖的時候,馬自厚眼睛不由一亮,對著身邊的狗腿子招招手,不知道小聲在說什麼。
不多時,就有兩個小混混來到阿蒖麵前,說他們馬少請她去玩。
阿蒖自然不答應,然後就被二人拽住了。在兩個小混混看來,馬少看上的人就不能讓她跑了,如果真出事了,馬少家裡輕輕鬆鬆就能擺平。馬少家多有能耐,他們是體會過的。
正是這個時候,杜天羽一行人也出現在巷子裡。
“好像是馬自厚那撥人,”身邊的小夥提醒杜天羽,馬自厚是家世很好的富二代,一般人都不敢招惹,附近的混混看到都得低頭,“估計是看上那個女生了。”
因為忌憚馬自厚的背景,小夥對那個被為難的女生有些同情,卻不敢上前製止。他們是在酒吧工作,知道馬自厚的比較多,清楚這個人惹不得。
杜天羽皺了下眉頭,聽出了同伴語氣中的忌憚,似乎不想招惹麻煩。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出聲,準備裝作認識那個女生的樣子,突然看到一張熟悉的臉,猛地將那想法壓製了下去。馬自厚挺多手段的,其實沒有必要為了一個討厭的人將其得罪。
要真的惹了馬自厚,他在這塊恐怕是混不下去了。
壓下各種想法後,他裝作看向其他地方,就察覺一道特彆的視線,抬步飛快往另外一邊走去,聽著汽車的聲音消失不見。
過了許久,他才鬆開了拳頭。
“我還以為就你那個性格,要管閒事呢,這回沒管是對的。”身邊的小夥搭在杜天羽的肩膀上,“我們惹不起馬自厚,要真的壞了馬自厚的好事,咱們就不用在這邊混了,可能更慘。”
杜天羽卻沒有輕鬆,反而有些沉悶,很快就被推著去了上班的地方,那是一個酒吧,他在這邊做酒保。
他比衛悅要大幾歲,讀書成績不怎麼樣,所以成年後就離開了孤兒院,在社會上謀生。白天有一份工作,晚上還有一份,日子過得勉勉強強。
到了酒吧後,嘈雜的氛圍還有忙碌的工作,暫時讓杜天羽忘記了之前碰見的事情。
汽車內的馬自厚卻是冷哼一聲,他看到了杜天羽一行人,覺得對方還挺識趣的。那幾個人他有幾分眼熟,好像是在某個酒吧做事。今天他們但凡敢上來管閒事,就彆想在這邊混了。
瞥了眼被按在座位上的阿蒖,馬自厚拿出一瓶高度數的酒來:“同學,請你喝酒。”
說完,就拔開瓶塞,要往阿蒖的嘴裡灌酒。
這個時候,阿蒖也沒有掙紮,將一瓶酒都喝了。
車上做事到底不方便,要是等下出了車禍,還挺麻煩的。
見她不掙紮,馬自厚有些滿意,還自我介紹起來:“我叫馬自厚。”瞥了眼阿蒖的校服,他又補充,“或許應該還是你的學長,我高三。”
阿蒖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馬自厚以為她醉了,隻笑了兩聲,沒有再多話,酒品還挺好,喝醉了居然一聲不吭,也省去許多麻煩。
不久,阿蒖被帶到一棟彆墅裡,看起來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