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個衝動什麼都不顧的性格。
阿蒖沒有再開口,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花聞當她是默認。
此時,台上付應書和黛博拉正在喝交杯酒。
【宿主,就是這個時候。】一道聲音突兀地響起,阿蒖聽到了,但其他人沒聽到。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付應書悶哼一聲,手裡的酒杯落在了地上,因下麵有地毯,沒有碎裂,酒杯隻翻滾了兩圈就躺著不動了。
他不由自主快速後退,身體踉蹌了幾下,嘴邊滲出血跡,目光露出不可思議,依舊站在原來地方的黛博拉神色依舊。
她臉上沒有驚慌,甚至帶著先前的笑,手裡還拿著一隻酒杯。
賓客嘩然,這時才看清楚付應書的心臟處居然插著一把匕首,整個婚禮大堂哄鬨了起來。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黛博拉這是在做什麼?】
【不是,大婚的時候來這一出,要乾什麼?】
【為什麼要殺付應書?有什麼仇恨嗎?】
【按理說應該沒有仇恨才對。】
【臥槽臥槽,本以為是看婚禮,結果是婚禮上新娘殺新郎?】
【我想知道為什麼。】
【我也。】
【匕首在心臟的位置,付應書不會要死了吧?雖然不太喜歡他,可他也沒乾什麼壞事吧。】
葛宇都驚了下,噌的一下站起來,但沒有上去的意思。
付險河反應最快,已經到了付應書的身邊,不斷將一些符咒打到他身上,而後又喂了付應書一顆藥丸。但匕首暫時沒有拔掉,畢竟紮在心臟處,一個不好會讓付應書生命垂危。
“黛博拉,你……為什麼?”付應書不明白,他是喜歡黛博拉的,要不然也不會和對方結婚了,明明是最高興的日子,結果對方毫不留情,一匕首刺進他的心臟。
他應該沒有做過什麼得罪黛博拉的事情吧?
“我和你應該沒有仇恨吧?”
“我需要一個解釋。”
付氏的弟子已經將黛博拉包圍起來,付險河臉色鐵青地守在付應書的身邊,怒視著黛博拉。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一天,黛博拉對他家應書不是真心的。
要是換個人,剛剛那一下足以要了命。
而應書不一樣,他身懷奇骨,就算他沒有及時救治,也不可能要了他的性命。
不管今天黛博拉給出什麼解釋,他都不可能放過這個想要他兒子性命的人。
黛博拉麵容冷淡下來,一時沒有回答付應書的話,而是閉上了眼睛,仿佛在感受著什麼。
突然,她出聲:“我這是成功了吧?”
【是的,宿主,你成功了,這次成功取到了天選之子的心頭血。接下來,這個世界的所有氣運都能被我們帶走。】
“那就好。”黛博拉笑了出來,她也感覺到了一種很特殊的力量貫穿著全身。
她當然是回來找溫頌算賬的,但更重要的是找到下一個天選之子,取其心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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