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這鐲子是隻進不出的東西,除了好看沒半點用處。
委托者佩戴這鐲子,一是有些不甘心,二也是因為足夠好看,穿什麼衣裳都很相配。
當初從集市上將這鐲子買下的時候,它還沒如此漂亮,瞧著就是一個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鐲子了。
委托者拿回來查看,機緣巧合弄掉了鐲子外麵的偽裝,還發現這不是什麼能抵擋攻擊的普通法寶,而是一個儲物鐲。
以委托者的地位,自然不差一個儲物鐲。
奈何這鐲子好看極了,她當下就滴血認主,一股腦將自己的東西往裡麵塞。
沒多久,當她要取用裡麵的物品時,才發現怎麼也取不出來。
她不信邪,又塞了點東西進去,可真的沒辦法將塞進去的東西取出,不禁有些惱怒,但也猜測是不是這個鐲子特殊,便拿著鐲子去找了她爹娘。
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就算是裴非雪和沈鬆都沒有辦法解決這個鐲子的問題。
委托者又氣又惱,從此就當這個鐲子是個飾品。偶爾心血來潮,會往裡麵扔一件不起眼的東西,試試能不能將東西再取出來。
當然,都失敗了。
後來有人看到她這鐲子,因十分漂亮,不由多看兩眼,還問這是不是裴非雪贈給她厲害的法寶。
委托者才說,這不是什麼厲害的法寶,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兒,戴著好看。
確實是好看。
外麵的人都相信了她的說辭,她乃宗主之女,肯定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說謊。
偶爾提到的時候,她嘴裡還會吐出兩句很嫌棄的話,叫人覺得她對這鐲子也不是特彆喜歡。
後來在市麵上,還多了不少同款,就顯得她這隻鐲子沒什麼特彆了。
金從霜居然想要,看來也不簡單。
但對方的目光不算熱切,隻是眼底有幾分對鐲子的疑惑,或許隻是冥冥之中的直覺?
阿蒖收回目光,輕輕撫摸了下鐲子。
金從霜不提,她一時都忘記了這隻鐲子有點特彆。
既然提到了,那等有空了她必然要探一探這鐲子有什麼特彆。不中用的東西那就是廢物,不是報廢,就是重練。
更彆說還隻是一個進不出的東西了。
落到了她手裡,豈能是輕易脫離的?
“用這鐲子還金師姐的救命之恩,這不是讓外麵的人笑話我嗎?”阿蒖輕哼一聲,目光掃過符越,“但凡我這麼做了,四師兄怕是會說我過於小氣。”
符越臉色不好,心裡也確實如此想,還覺得金從霜提出要鐲子,隻是不想占便宜,給小師妹一個台階下。
但小師妹要真的給了這鐲子,不應該被嘲笑嗎?
阿蒖將那把品級為上品靈器的劍直接塞到了金從霜的手裡:“金師姐就拿著吧,我這鐲子就是個飾品,是萬萬抵消不了你先前替我抵擋蜂王攻擊的恩情。哪怕蜂王不能將我如何,可金師姐的心意是真的。”
不等金從霜再多說,阿蒖退後兩步,一副兩清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