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宗與我們沒有仇的各位,你們今天能不能活命,就看裴非雪這位宗主和當年那些人,能不能舍己為人了。”金從墨補充。
這時,戚灃厲聲開口:“當年的事情本就是尹康背叛在先,又騙去了宗主至寶,他死有餘辜。金從墨,金從霜,你們兩個不要執迷不悟了。”
戚灃心頭很氣,好不容易得意自己收了一個不錯的劍道傳人,沒想到裡麵還有這層身份。
要早知道,就算金從墨的天賦再好他也是不願意收這樣的弟子。
看這兄妹二人的做法,根本就沒想過在銀月宗長留,更彆說什麼歸屬感了,如果有機會直接將銀月宗滅宗,他們估計是也敢的。
想到此處,戚灃身影一閃,落到了金從墨的對麵:“為師給你們二人一個機會,今日就此打住,以後你們離開銀月宗,為師可不追究你們的過錯。”
至於裴非雪怎麼想的,他確實管不了,雙方恩怨頗深,恐怕是難解。
“師父,弟子勸你還是不要管這件事,看在師徒多年的份兒上,弟子不會將你怎麼樣,可你要是插手……”金從墨眼神冰冷,“殺父之仇,我一定要報。”
“修仙界本就是弱肉強食,以往的種種都不重要。當年要是我父親夠強,死的就不是他了。今日要是一個超越整個宗門的強者出現,將銀月宗搬空了,你們又能怎麼樣?”
“修仙界發生過不少這樣的事情吧?”
“所以,師父你要怎麼做呢?非要阻止的話,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戚灃作為二人的師父,自然是要站出來清理門戶。
但金從墨的話很適用修仙界,在修仙界夠強大,確實做什麼都沒有人敢做什麼。
戚灃突然暴起:“那本長老隻能清理門戶了。”
裴非雪退開了些,她覺得金家兄妹敢在這種時候發難,必然是有準備,或者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果不其然,戚灃和金從墨交手的瞬間,才發現金從墨根本不落下風,卻修為在不斷地攀升,很快就從洞虛境界到了渡劫期。
戚灃也是暗暗心驚,本來他還有上次渡劫的暗傷沒有養好,在交戰了幾百個回合後,居然被金從墨擊退。
其他人見狀不對,一個個全部出動,似乎是打算一起將金從墨拿下。
金從墨和金從霜都不著急,甚至也沒打算立馬對阿蒖做什麼。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既然這些人不相信他們兄妹的實力,就先展現下,然後再讓他們選擇一次。
他們不僅要報仇,還要裴非雪這些殺父仇人被自己的宗門舍棄。
偌大一個銀月宗,要因他們弟子死傷無數,曾經的強大也將不複存在了吧?
就算他們最終沒達成目的,可銀月宗想要攔住他們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們真的會如今日說的一樣,以後碰見銀月宗的弟子便殺一個。
到時候那些弟子因害怕,還不得脫離了銀月宗?
又是一番糾纏,以金從墨將一眾人擊退為結束,在場的人皆是大駭,不明白金從墨怎麼如此強大。
就在眾人聚精會神盯著金從墨的時候,淩遇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一掌拍向金從霜,試圖救出阿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