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宅子一般人根本買不到,裡麵的護衛對秦姑娘十分恭敬,不知道她怎麼做到的。”隔著一扇門,蕭清給裴洄彙報消息。
以往都不是這樣的,他也不知道主子是什麼情況,不過他也不敢好奇多問,隻當主子是有自己的想法。
他之所以回來,是因為秦蒖住進城西那宅院,便差人告訴他,以後都住在那邊,讓他回去複命。
蕭清留了人在那邊守著,便馬不停蹄回來彙報,他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怕壞了主子的事。
屋內的裴洄皺眉,也在思索秦蒖是和什麼人搭上了。
但他想到的不是秦蒖此人有什麼本事讓人看重,而是有與他一樣的人,去找了秦蒖。
隻要知道秦蒖的體質,沒有多少人願意錯過吧?
可惜他遭了暗算,至今沒有查清楚是何人所為。
眼看太子那身子骨支撐不了多久,可不能耽誤了,好在他是重生的,隻要提前布局好一切,他那些兄弟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大不了,都找機會除了,畢竟他身邊可是有醫術毒術都特彆厲害的葉霜晝。
也不知道那莫影什麼病,竟能讓葉霜晝留在那邊觀察。
“暫時顧不上秦蒖那邊,你找人看著,彆讓她不見了就行。”裴洄道。
秦蒖很重要,可現在他是真的顧不上那麼多,隻要她人在京城,待他登上那個位子,再做有些事情也不遲。
“是,主子。”
京城城西一處宅子裡,來了一位神秘客人。
此時,這位客人就坐在阿蒖麵前,她正在替對方把脈。一節細白瘦弱的手腕,白得透明,血管清晰可見,再看此人麵容消瘦,一看就是身體不怎麼好。
當然,這隻是表麵,在經過阿蒖幫忙治療,對方的病已經好了,如今隻需要慢慢調理身體。
眼前這位便是當朝太子——裴淩。
病是娘胎裡帶的,甚至中了毒,就算有太醫幫忙調理,也被判定活不過二十五。
今年他已經二十四。
不管是第一周目,第二周目,裴淩確實都死在二十五歲這年。
除去病弱的身體,他確實才華橫溢,越是這樣,便叫人越可惜,就他那副身子骨,彆說是治理國家,每次朝會能到席都算不錯了。
裴淩還是早逝皇後之子,皇後當初中毒算是替當今皇帝擋災了,帝後當年感情也很好,隻這般就知道裴淩對皇帝有多重要。
兩個周目,裴淩去世之後,皇帝也沒熬兩年便去了。
上次來京城,阿蒖通過了解,認為裴淩確實不錯,便找上了門。當然,也是用了些手段,讓這位病弱太子不得不信了她。
“秦姑娘,七弟近來稱病,是否與你有關係?”裴淩詢問,眼底都是好奇。
像秦蒖這樣有本事的人,應該沒有人不忌憚吧?裴淩也一樣。
但是,當這個人超越人類極限太多,令人生不出反抗的心來,那麼忌憚也無用。
從一開始的不安,猶豫,現在裴淩麵對秦蒖已經能坦然了。
畢竟,如此存在,她想做什麼不成?況且經過相處,他也不覺得這位秦姑娘會做出威脅江山社稷的事情。
如此便夠了。
記得半年前七弟還挺鬨騰的,暗地裡搞了不少小動作。
隻因他是個活不過二十五的人,便沒多理會,畢竟爭了也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