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龍橋不大,也就十多米長,但這座橋卻是不遠處工業園的必經之路,每天來來往往的車輛很多,尤其是各類貨車。
當初修建這個橋,就考慮到了這方麵,所以二龍橋比一般橋承重要高一些。
車子平穩地行駛著,很快就要到二龍橋。
潘泰興心裡在開始犯嘀咕,這怎麼可能呢?二龍橋已經在這兒這麼多年了,每天都有那麼多車輛來來往往,一直都安然無恙。
就在這時,他的眼睛猛地瞪大,隻見一輛龐大的重掛車正緩緩開上二龍橋。那重掛車的輪胎寬厚,貨物堆積如山,整個車身都散發著沉重的壓迫感。
而在橋下,前方一輛車正在均速穿過橋下,猛然間,潘泰興的心臟仿佛漏跳了一拍,腦海中瞬間一片空白,緊接著無數個念頭如潮水般湧來。
他連忙叫道:“老張,慢點,慢點,讓橋上貨車先過橋。”
喊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手心裡也冒出了冷汗。他緊張地盯著老張,生怕老張沒有及時反應過來。當看到老張迅速降低車速,他才稍微鬆了口氣,但心依舊高高地懸著。
橋上,重掛車司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皺了皺眉,連忙踩了一腳油門,加快了一點速度,但當車子行駛到橋中間時,橋身發出了一陣令人膽寒的嘎吱聲。那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呻吟,讓人不寒而栗。
緊接著,一些細小的石塊開始從橋體上掉落,就像下起了一場死亡之雨。
老張也嚇了一跳,連忙將車停住,此時距離橋下隻有不到十米遠。
緊接著轟隆一聲,巨大的橋麵直接坍塌了。那重掛車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猛地拽了下去,瞬間被煙塵和碎石淹沒。
潘泰興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坍塌的地方,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心中充滿了震撼與後怕,他剛剛與死亡擦肩而過。
老張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他顫抖著聲音說:“太險了,太險了……如果沒減速,我們現在一定正在橋下!”
副駕駛的警衛也是冷汗直冒!
潘泰興眯著眼,緩緩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潘佳琪的電話。
“喂,爸,你到家了嗎?”手機裡傳出女兒的聲音。
潘泰興輕吸了一口氣,才說道:“佳琪,爸爸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二龍橋塌了,我讓老張減速了,要不然……佳琪,替我謝謝那位蘇公子,請他明天來家裡坐坐,我想當麵謝謝他!”
酒店內,潘佳琪掛了電話,呆愣著看向不遠處的蘇度,十幾秒後,才走過去,來到蘇度和謝大龍那一桌,深深鞠躬說道:“蘇公子,謝謝你!被你說中了,二龍橋塌了,我爸請你明天到我家裡做客!想要當麵謝謝你!”
蘇度想了想,笑著點頭道:“行,那就明天吧!最好是中午!”
等潘佳琪離開,謝大龍忍不住問道:“蘇公子,咋回事?”
蘇度笑著將之前給潘佳琪卜卦的事說了一遍,這桌上的人,都是不差錢的主,這一下子全都來了興趣。
“蘇公子,你還會卜卦看相?給我算一卦唄?”一名中年男子笑著說道。
蘇度搖了搖頭,道:“不瞞各位,這卜卦一道也有一些限製,並不是可以隨時隨地,我目前每天隻能卜一卦!”
查看一次需要10點震驚值,可不能泛濫。
大家聞言,也都是微微點頭,因為很多卜算很神的人,確實都有各種限製,一天隻卜算一次已經很好了,有的大師離了大譜,一個月隻算一次,甚至一年算一次。
一名穿唐裝的老者突然問道:“蘇公子,我聽說很多卜算看相的大師,不但能算未來,還能算以前曾經發生過的事,不知蘇公子能不能?”
蘇度微微一滯,係統好像沒這功能,係統隻能看未來一年,卻不能看曾經發生過的事。
蘇度輕輕笑道:“以前的事我不能卜算,其實那些卜算大師,都是察言觀色,說的話也是模棱兩可,那種坑蒙拐騙的神棍,與我所學,可謂天壤之彆!”
那老者沒說話,隻是微微笑著,也不知道是敷衍還是真的讚同。
蘇度思慮片刻,看來又得拿出一點本事,才能讓這些大佬信服。
“雖然不能卜算已經發生的事,但我還有一種能力,無論是誰,不管男女,我隻要看上一眼,就能知道對方的名字和年齡!以及有過多少個性福的伴侶!”
對於蘇度能一眼知道對方名字和年齡,這個能力,謝非凡早和謝大龍說過,所以謝大龍並不驚訝,但蘇度剛剛說的,還能知道對方曾經有過多少個幸福的伴侶?
這代表著啥意思,大家都懂。
這話一出,眾人全都露出詫異的神色。
唐裝老者也來了興趣。
四周看了看,對不遠處一名女服務員招手,女服務員連忙過來,一臉笑容問道: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
唐裝老者沒回她,而是對蘇度說道:“蘇公子,麻煩你卜算一下她的名字年齡和有過多少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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