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凝重。
夏天晨在天善說起之前那些事情的時候，心裡就有了猜測。
他猜測到這些靈魂竟然會在自己的身體裡，那說明自己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他就算不願意承認，可事實就擺在那裡，也不得不承認。
畢竟這些靈魂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出現在他的身體裡和他的靈魂融為一體。
不過在嘴上夏天晨自然是不會承認，他還指望裝作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多套一些話出來，此時便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快速說道：“我怎麼可能在很久之前就存在？”
“按照我所在的那個時間來算，我現在才剛成年沒多久。”
他這麼說著，天善此時語氣堅定的快速說道：“如果你隻按你的記憶來進行計算的話，那你可能確實很年輕。”
“可是你彆忘了，記憶是非常容易欺騙人的。”
“特彆是當你弱小的時候，強者可以隨隨便便的修改你的記憶。”
夏天晨此時陷入了沉默，他確實明白自己的記憶有問題，在很小的時候就有問題。
但現在這樣他自然不能承認，還是硬著頭皮快速說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的記憶有問題，但是我所經曆的那些事情和我認識的那些人，總不可能記憶也有問題吧？”
他被異能管理局一直盯著這件事是真的，死在他手裡的那些人也是真的。
就算改變他的記憶的人確實很強，但那個人再怎麼強，他也不覺得對方能夠對那麼多人的記憶都進行影響。
天善此時語氣非常堅定。
“我並沒有否認你所經曆的事情是假的，你現在所擁有的記憶自然是你親身經曆過的。”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在你出生之前，你還有被隱藏起來的記憶呢？”
“也許在你擁有現在所有記憶之前，你還擁有著其他的記憶，隻是你不記得了。”
“也許在那之前你已經活了幾百年幾千年甚至幾萬年，隻是你並不記得，但你無法否認那一切真的存在過。”
天善說完，夏天晨此時直截了當地問道：“你不要在那裡繞圈子了，既然你說了這麼多，那你應該知道我到底是誰吧？”
他完全可以確定天善肯定知道他的身份，隻不過現在看起來天善好像不怎麼願意說。
此時的天善卻搖了搖頭，接著開口淡淡說道：“說實話，我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誰。”
他這麼說著，夏天晨一陣無語，同時還十分不相信。
緊接著天善快速解釋道：“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們大部分時間都不是清醒的，所以我們也不知道我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過……”
天善有些糾結，但最後還是快速說道：“不過你要麼就是神王之子，要麼就是像我們這樣是被創造出來的代替品？”
“但是如果你讓我給你一個準確的答複，那我做不到，因為我們確實無法確定你現在到底是什麼。”
“隻能說都有可能，但到底是什麼，如果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話，那我們也無法確定。”
“但就像我說的那樣，你要麼就是神王之子，要麼就是和我們一樣，除了這兩種可能，不可能再有其他可能。”
天善這麼說著，夏天晨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一點，此時直接開口問道：“你們被創造出來的時候，都是放在神王之子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