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仙姑背對著歐陽洞賓,任由他壓彎了她的上半身,任由他的一隻手臂從後麵繞了過來,緊緊地勾住了她的小腹。
而他的小腹則貼住了她的兩片白白的半圓,已開始用另一隻手扶著他那猙獰醜怪的東西尋找靶心。
當此間不容發的關鍵時刻,張夢陽飛快地從樹冠上躍下,直踏在了那空洞的邊緣之上。
那龍王廟年久失修,房頂上的橫梁、檁木早已經朽敗不堪,即便是一塊磚頭落在上麵,恐怕也能立即砸出個洞出來,哪裡經得起一個大活人從半空裡勁道十足的一踏?
張夢陽並未使出半點兒輕身功夫,沉重得如一枚炮彈般地砸落在脊頂之上。
說時遲,那時快,耳聽得“哐”地一聲大響,脊頂上一大片的灰瓦“轟隆隆”地墮將下去。
就聽下麵那對狗男女被驚嚇得同時尖叫出聲,爭先恐後地奪門而逃,連褲子都來不及提上。
此時的張夢陽,已經趁著那一踏之力,重新竄回了茂密的樹冠裡,藏身在綠葉深處,嘴角上掛著壞笑靜靜地注視著下麵的情形。
歐陽洞賓和麻仙姑兩個都不知這是有人在故意地地使壞,還以為這間廟屋過於朽敗,以致突然間發生的一起意外事故。隻不過被他們兩人好巧不巧地給碰上了而已。
兩個人經此一嚇,全都弄了個灰頭土臉,再也沒有了方才的興致,各自把褲子提起來係好,回頭朝那廟屋裡看了看,想起剛才的情形來,心中都覺得有些蹊蹺,但又覺察不出哪裡不對。
隻好互相對視了一眼,急匆匆地離開了此地。
眼看著他們一先一後往村子裡走去,沒有再行尋找幽會之所,張夢陽冷笑了一聲,輕飄飄地從樹冠裡飛身落下。
他抬頭看著被自己破壞得無以複加的廟頂,一個懲治麻仙姑的計策悄悄地浮起在了心頭。
他咬著牙暗暗地想:“對付這樣的臭婆娘,僅隻打罵是不管用的,就得用這招來嚇嚇她才有效。”
他展開淩雲飛的功夫,在歐陽洞賓和麻仙姑的身旁一縱即過。
他們兩個還以為是自己眼花,根本沒有想到是剛剛已有一個大活人從眼前跑過。
張夢陽回到了村中的下榻之所,趁著麻仙姑未歸,用筆墨在一個布條上寫下了一行字,然後把這行字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
覺得字跡雖說有些醜陋,不過還勉強能說得過去,於是便把筆墨藏過了一邊,將那寫有字跡的布條卷好了,珍而重之地藏在了懷裡,然後便邁著四方步,不緊不慢地踱出了屋去。
當張夢陽在外麵轉了一圈回來之後,麻仙姑已經靠床而坐了。
隻見她把頭臉梳洗得乾乾淨淨,還換了一身新衣,已看不出一丁點兒剛剛在破廟裡蒙塵的樣子。
見他回來,麻仙姑手扶著額頭,一臉苦楚地說道:“夫君啊,一大早起來我便覺得有些頭疼,可能是在舟中染了些風寒所致,你讓會裡的郎中煎兩副藥來給我緩解一下。
“如若不然,隻怕到不了天黑,我就頭沉得下不來炕了!”
張夢陽心中暗罵:“裝得倒是特麼的挺像,剛才若不是我及時出手,你早就被人家的大蘿卜給插滿缸了,天黑能不能下來炕還真是難說。”
張夢陽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來道:“是麼?怪不得我起床的時候你還睡得那麼沉,原來是染了風寒了。”
他伸出手去在她的額上和臉蛋兒上摸了摸,說:“還好,沒有發燒,症狀算是比較輕的。”
他開門朝屋外伺候的嘍囉們吩咐:“仙姑女俠染了些風寒,你們去找郎中開兩副治風寒的藥來!”
有兩個嘍囉得了吩咐,跑步而去。
這裡張夢陽對麻仙姑噓寒問暖,關懷備至。還把她放倒睡在了床上,拉過被子來給她蓋好,一副模範丈夫的做派。
麻仙姑握住了他的手,感動地說道:“夫君,你對我真好,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張夢陽暗罵:“你那個姓歐陽的前老公,對你也不賴啊!”
“那還用說,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既然咱們已經拜過了天地,那便是一生一世的夫妻了,就應該互敬互愛才是。又說什麼謝不謝的,聽了多外氣!”
麻仙姑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頸,勾得他的身子彎了下去,一張臉近距離地挨近了她的臉,四目相對。
兩個人半天沒有說話。
終於,麻仙姑動情地吻在了他的唇上,久久地沒有分開。
一通激烈的熱吻過後,麻仙姑眼光迷離地看著他說:“夫君,你對我好,我也一定會對你好的,一生一世地對你好!”
張夢陽道:“行啦,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需要好好休息,從現在開始就一直老老實實地在炕上待著,沒事就不要下來。膽敢隨便下來的話,老公可是要打屁屁的,知道麼?”
“嗯,知道了,我聽你的。”麻仙姑乖覺地點頭答應。
張夢陽心中暗笑:“臭娘們兒,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兒,看小爺怎麼收拾你的!”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