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眼,審視的目光看著蘇辭,心中的疑問不斷增多,最後化為了實質的行動,將空著的手伸向他。
“唉?”
蘇辭看著一步一步朝他走來的林悅溪,那股被控製的窒息感與疼痛再次籠罩心頭,看到那隻手逐漸伸向他,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記憶中的粗暴沒有發生,隻有溫柔的觸感在蘇辭的額頭上滑動,以及林悅溪不解的聲音。
“你也沒發燒啊…嘖,這麼怕我嗎?”
原來隻是檢查有沒有發燒嗎……
“沒,我昨晚做了噩夢。”蘇辭隨便編了個借口應付過去。
“噩夢嗎?你這麼大人還做噩夢?下一步是不是要開始尿床了?”
林悅溪雖然這樣說,可她握住袋子的手又用力了幾分,任由指甲紮進肉裡也不做聲。
“你怎麼不問我來乾嘛的?”
蘇辭撓撓頭,問道:“你來乾嘛?”
“我衣服還晾在你家呢,而且我怕你吃外賣吃死了,給你做飯來了,就當是你昨晚照顧我的獎勵吧。”林悅溪說完,就將一袋子的菜遞給蘇辭,示意他拿到廚房。
“你把菜拿到廚房,順便把圍裙拿出來,我可不想一身油煙…愣著乾嘛?快點去啊。”
“嗯……”
蘇辭把東西拿進去後就回到了沙發上坐著,林悅溪則是熟練的穿上圍裙,拿起菜刀問道。
“要吃土豆燉牛肉還是牛肉燉土豆?”
“都行。”蘇辭壓根沒有聽清楚她的調戲,敷衍地回答道。
“你是真睡傻了…要不要進來幫我忙。”
蘇辭這才轉過頭看向林悅溪,她小巧的手中握著菜刀,正靠在廚房的門框上詢問著他。
瞳孔驟然縮小,林悅溪的身影逐漸與那天晚上瘋狂捅向他的身影重合。
少了幾分嗜血,多了幾分賢惠,可他還是發自心底的感到害怕。
“不了,昨晚沒睡好,我想休息一會兒。”蘇辭按住腹部,強忍那種沒來由的幻痛,對她說道。
ptsd了。
“好吃懶做。”
林悅溪說完就回廚房忙碌起來,終歸是刀子嘴豆腐心(?),她還是希望給蘇辭做一頓好吃的。
媽媽曾教育過她: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一個男人的胃呢。
……
可能是林悅溪比較會刀人的緣故,她學會做菜後做出來的菜無論是刀功還是口味都是上上等,跟蘇辭那種三腳貓廚藝不在一個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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