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不能慣著!”何母提醒道。
“我知道。”何彥君點頭,示意她趕緊走,何母這才帶著人離去。
房間中,便隻剩下了江晚妝和何彥君。
江晚妝看著何彥君,冷笑道:“怎麼,要動手嗎?”
何彥君奪過江晚妝手中的戒尺,放到一旁,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晚妝,我媽也是為你好,不然,以你的性子,遲早闖出禍來。”
江晚妝:“嗬嗬。”
隨後,江晚妝補充道:“還有,你還是彆叫我晚妝,我惡心,叫我全名就好了。”
何彥君臉色頓時一冷,但隨即,他壓下心中怒火,儘可能柔聲說道:“我來找你,是有件事要跟你說。”
“正好,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說。”江晚妝道。
“你先說吧。”何彥君笑道。
江晚妝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道:“我要離婚。”
聽到這話,何彥君的臉色,頓時冷冽下來,就連周圍的空氣溫度,都像是驟然下降,他盯著江晚妝,聲音變得有些冷了下來,“江晚妝,我跟你說過,這輩子,你生是何家的人,死是何家的鬼,你還記得嗎?”
“我記得,那又如何?我還是要跟你離婚。”江晚妝已經打定了主意。
“不可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何彥君冷哼一聲,他不再維持笑容。
江晚妝卻是忽然挽起袖子,露出了她那如羊脂玉一般白皙嫩滑的手腕,“看到了嗎?”
何彥君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他盯著江晚妝,聲音冷到了極點,“守宮砂呢?”
“破身了,守宮砂當然沒有了。”江晚妝冷笑,何家在她手腕之上種下守宮砂,這一直被她視為對自己最大的侮辱之一。
“你自己捅破的?”何彥君冷聲道。
江晚妝冷笑,“自慰多無趣,當然是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現在,你頭頂綠油油一片,要麼殺了我,要麼跟我離婚,將我踢出何家,不然……隻要我還在何家一天,你們何家就蒙羞一天……”
“臭婊子。”何彥君雙目幾乎噴火,抬手一巴掌,便是扇在了江晚妝的臉上。
江晚妝的臉頰,瞬間便是紅腫起來。
她捂著臉,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但卻在笑,宛如神經質一般,“何彥君,你不是武道強者嗎?就這麼點勁?一巴掌連我都打不死,你果然是個廢物。”
“你……”何彥君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暴虐之色,他瞬間便是掐住了江晚妝的脖子,“你再說一句我是廢物,我殺了你全家,你信不信?”
“惱羞成怒了?”江晚妝再次神經質般的笑了起來,明明都快要窒息了,但她眼中卻是沒有絲毫對死亡的恐懼,反而像是覺得可以解脫了一般。
而這句話,卻好像是點醒了何彥君一般,他眼中的暴怒之色,忽然收斂,鬆開了江晚妝,說道:“江晚妝,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的身體,有方法可以治療了,我的身體很快會恢複,到時候,我自然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男人。”
“你不要以為,你自己捅破了自己的身體,說什麼給我戴了綠帽子,我就會相信了,想讓我惱羞成怒殺了你,休了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聽到這話,江晚妝的神色,終於有所動容。
何彥君的身體,有機會恢複了?
她雙手緊捏……現在是在何家,若是何彥君的身體恢複了,真要染指她的話,以她的能力,除了一死,如何能反抗?
她知道,何彥君若是身體真有機會恢複的話,那就更不可能讓她活著離開何家了。
想到此,她眼中閃過了一抹決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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