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進農舍宅院的油紙窗,光線已明亮,地上如同灑了一片金黃色澤。
蘇宸清醒過來,身子微動,就發現懷內躺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小妮子,隻穿著單薄的貼身衣服,絲綢材質的肚兜和短褲。
羊脂白玉般的肌膚,玲瓏窈窕的身軀,十四歲的年紀,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想到最晚床榻上的纏綿,不禁有些荒唐。
要不是最後牽扯到兩個人的傷處有些疼痛,實在不宜過於劇烈運動,還真差一點捅破那最後一層關係。
也幸虧這小妮子,年歲小,還不知道下麵的最後一關是什麼。
隻以為親嘴和脫衣睡覺,就能夠算夫妻之實了。
所以,還差了關鍵一步!
但蘇宸並不後悔,因為他暫時還沒有搞定素素和箐箐的感情關係,實在無法真的要了周嘉敏的身子。
俯身打量,蜷縮在懷內的周嘉敏,此時就如同一隻懶惰的小貓咪,嗬氣如蘭,伏在他的胸膛上,睡得酣甜。
“李煜啊李煜,在曆史上你怎麼下得了手,肆意溫存這樣一位少女,放在後世隻是一個初一的學生,辣手摧花太不道德了吧。”
蘇宸伸手在她手臂和粉背上摸了一下,肌膚是夠細膩柔滑,但明顯身子還在發育中,實不該過早就開采芳地了。
他打算緩緩起身下床,卻沒想到驚動了熟睡的周嘉敏,睜開惺忪的睡眼,瞥了蘇宸一眼,先是一愣,然後想到昨夜彼此同床之事,露出了甜甜笑容道:“夫君……”
“咳咳咳!”蘇宸聞言,一陣咳嗽,自己還不是呢,彆亂叫啊!
蘇宸婉拒道:“那個,嘉敏啊,其實,我還不算是你的夫君,當不得如此稱呼!”
周嘉敏露出茫然之色,然後臉色有些不安,焦急道:“昨晚,咱們都那樣了,難道還不是我的夫君嗎?”
蘇宸心想這妮子,還沒有經過婚前的某方麵教育,所以,對同床之事存在了模糊概念。
曆史上肯定是李煜主動掏家夥的,真是禽獸!
蘇宸苦口婆心解釋道:“嘉敏,是這樣,真正的夫妻關係,除了要舉行婚禮外,還要捅破最後一層關係,咱們昨晚點到為止,還不算全套。”
“這還不算全套?”周嘉敏露出狐疑,自己做出了多大犧牲啊,吻了那麼多次,衣服都快脫沒了,隻剩肚兜和短褲了,難道要都脫光才行嗎?
“到底還需要做什麼,我們一次做完,我要你做我夫君,我要你娶我!”
周嘉敏在懷內撒嬌著,當真如同一隻媚狐子,正常男人實在難以招架。
“啊啊啊!”蘇宸裝得一陣疼痛,引起了周嘉敏的關切之情。
“夫君,你怎麼了?”
蘇宸說道:“唉,我身上有多處刀傷劍傷,身體虛弱,昨晚隻是親熱了一下,但做真正夫妻,還要行夫妻大禮,牽扯到劇烈的運動,暫時我身體不允許,所以,咱們還不算真正洞房,你我之間,還是清白的……”
周嘉敏猛地搖頭:“不清白了,身子都被你摸過、看過、親過了,還能清白嗎?”
蘇宸汗顏,辯解道:“這怎麼可能,你身上不是還有衣衫嗎?”
豈知周嘉敏直接解開了肚兜,扔到了一邊,然後趴在了蘇宸厚實的胸膛上,一陣摩擦,羞澀道:“現下就沒了。”
罪過啊!
這個小妖精!
饞死人不償命的!
蘇宸心中真的是天人交戰,但想來想去,覺得麵對周嘉敏還是不能“操之過急”。(成語,無其它意思)
因為這個小妮子的身份太特殊了,皇親國戚啊,她的胞姐乃當今皇後,她的母親被朝廷封了一品誥命,父親雖然不在世了,但也被追封國公。周嘉敏打小被眷愛,跟她姐夫還有不清不楚的關係,自己這次去往金陵城,還要跟李煜打交道,萬一他早就把小姨子當成了禁臠,自己盜了紅丸,不是找死嗎?
另外,周嘉敏在曆史上還是一個善妒的性格,等她嫁入皇宮,被封皇後,便對皇宮內的嬪妃、貴人等,進行了削減,大部分都被她遣送出宮去,或是打入冷宮了,由她一個人獨享李後主的恩寵。
宋馬令在《南唐書》中記載:黃保儀侍奉小周後極為恭謹,這才成為獲得小周後認可的為數不多的正式嬪妃。但雖留在宮,終也不得數禦幸也。
蘇宸如果現下就跟她稀裡糊塗發生了關係,就麵臨如何迎娶周嘉敏之事,到時候萬一皇親國戚的權勢壓下來,逼他成婚,那彭箐箐、白素素那邊,可都不好辦了。
“實不相瞞,你蘇大哥有傷在身,暫時無法行那洞房之事……”蘇宸沒有辦法,隻能進行自汙了,拿男人尊嚴來找借口了,說自己暫時“房事不行”!
周嘉敏似懂非懂,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盯著他的臉龐,杏眼含煙,臉染桃花,在消化他的話中意思。
蘇宸趁機好言相勸道:“嘉敏,我知你的心意,其實我也有些喜歡你,但是我畢竟與箐箐有婚約在身,當今吏部侍郎韓熙載大人為媒人,此事無法更改。嘉敏,你還是……忘記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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