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從懷裡掏出了那幅畫,眼底帶著深意,“也許,這幅畫能給我們答案。”
眾人都稍微靠近了一點,看了看畫上的內容,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幅畫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嗎?”山羊胡子男人不解道。
其他人同山羊胡子男人一樣,看得一頭霧水。
唯有丁晴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地方。
“神靈和長滿金色果實的樹。”
“如果沒猜錯,我們應該要從這兩個地方入手。”
淩天加以肯定,“你沒猜錯,這是我們唯一的線索。”
“村莊沒有安全的地方,至於剛才厲鬼會驅逐鬼影,我想它是想把我們當成祭品。”
山羊胡子男人大吃一驚,心跳停了半拍,越想越害怕。
“祭……祭品?什麼祭品?”
其他人也被這一句話給怔住了,目光滯了滯,心靈遭巨大的衝擊。
淩天看著畫,目光緊了緊。
“畫上麵所寫的代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很顯然需要有人來獻祭。”
“獻祭的方法極有可能是被鬼砍下頭顱,並且需要村莊內的某隻鬼親自做才行。”
聽了這話,元霜發出了一點疑問,“照你這樣說,那為什麼幾個囚犯都被鬼影殺死了?”
“不是說要砍下頭顱才能獻祭嗎?死了應該不可以獻祭吧。”
淩天點出關鍵的一點,讓在場所有人都感覺不可思議。
“獻祭的人裡不包括這幾個囚犯,因為他們並不是跟我們一起來的人。”
“這應該是規則限製,隻有進過白屋的人才可以獻祭,或者成為鬼影。”
“鬼影大概就是神秘人口中的獵殺者。”
在場的所有人聽了以後回想了一番。
他們確實沒有在白屋裡見到過這些囚犯,包括那個叫立均的人。
進入深紅之地時,所有人都聽到了周圍有慘叫音。
這表明除了他們外,還有其他人進入了深紅之地。
中途加入隊伍的人,極有可能是另一幫人。
想到這,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丁晴刷新了認知,手不由抖了抖,後退了幾步,驚魂不已。
“鬼影是白屋裡的人變的,那厲鬼就是村莊裡的人化形而成。”
淩天沒有反駁,投以肯定,雙眸明哲。
“沒錯,厲鬼是原村民,並且厲鬼顯然有強弱之分,怨念越強就越難應付。”
話音一頓,他繼續冷靜剖析。
“當然,村民並不都成為了厲鬼。”
“教堂內的無頭屍體,應該是被用來獻祭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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