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周兄,長安郡公就知道你們會犯這樣的毛病,”胡斐頓了頓,接著說道:“可記得慈不掌兵這句古話?”
“轟!”
周峰腦袋直接炸開了,想一想當初在秦家莊秦懷柔訓練他們這些人的時候,那玩出來的花樣可是多得很,
而他到了這裡之後,好像忘記了一般,
達不到他的要求,無非就是來一個五公裡,頂多在加上兩百個掌上壓,
這點強度,雖說百姓們也叫苦連天,可始終是達不到秦懷柔的要求。
這不,胡斐帶人扮演的賊人一試探,就露餡了,
看著周峰好像還不太理解的樣子,胡斐又道:“周兄放心,他們不過是皮外傷,養上幾天就會好的,”
“而且某帶來了長安郡公的特效藥,讓他們長長記性也是好的,”
“難道你不覺得這些人有些眼熟麼,比如說午前的時候,”
“胡兄弟,什麼都不要說了,某這次算是載到家了,”
“嗯,”胡斐淡淡的點了點頭,“既然意識到了不足,兄弟就多一句嘴,”
“高句麗那邊的形式很不妙,大家還是緊張起來的好一些,彆讓長安郡公的心血付之東流啊,”
“好了,某要去下一個村子,”
胡斐讓手下人將那些百姓放開,將秦懷柔交給他的治傷用的特效藥留了一些之後,便帶著人離開了這裡。
目送著胡斐離開,
周峰先是將裡正喊了出來,隨後讓他將其餘的村民都喊出來,
“某到你們村上的時候,諸位還不理解為何刺史大人會讓你們做這些事情,”周峰冷冷的看著站在麵前的百姓們,
如今這些人哪還有那副嬉皮笑臉的摸樣,
一個個臊的臉色通紅,那些挨了鞭子的更是羞愧的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好比學生做作業一般,今天留下一個尾巴,明天繼續留下一個尾巴,那麼久而久之,這尾巴就越來越大,
欠的債也就越來越多,最終就會在那兩條分水嶺上淘汰一部分人,
“周將軍,村裡的百姓一時難以理解你得良苦用心,也是情有可原的,”
裡正還是想替百姓們辯解幾句,
“裡正,你休想繼續和稀泥,從今天開始,村裡的百姓隻要有空閒,就要挖地道,你們要將各家各戶連通在一起,”
“而且,要挖向村外兩條,一前一後,有備無患,”
“這兩日,某要回刺史府當麵向大人請罪,就由裡正你親自監督,”
“這,”
“怎麼?難不成你還想今天發生的事情再次重演不成?一旦真的有賊人過來,可就不是挨上幾鞭子可以解決的事情了,”
“到時候,掉腦袋都是有可能的,”
周峰決定,太過的話他也不想說,等他當麵同秦懷柔請完罪之後,再回來收拾這些人,
要是不將他們折騰出一個樣來,那他周峰就到秦懷柔麵前以死謝罪。
營州城,秦懷柔給耶律然設下那個圈套之後,
城內立刻緊張了起來,進出這裡的契丹人和靺鞨人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自由了,
隻要發現了這兩族人,在城門口就有專人跟著他們,
這點完全是這裡百姓們自發的行為,
他們覺得上一次的事情就是這兩家人乾的,讓自家大人在河間郡王麵前丟了臉麵,
這口氣刺史大人不讓他們出,那就換一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