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試探的說道:“陛下、秦大人,這些高句麗的人究竟要不要殺掉?”
“要是殺掉,該如何殺,還請陛下您示下。”
“還能怎麼殺,腦袋砍掉當磚,身子扔在裡麵當土,”
李世民和秦懷柔異口同聲的說道,說完,秦懷柔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搶了李世民的話。
“陛下,臣並非是想搶您的話,相反的,臣還覺得您同臣之間頗有默契呢。”
“算你識相,”李世民很滿意秦懷柔的解釋,
“末將領命,”問清楚李世民的要求,薛仁貴自然有了計較。
秦懷柔冷聲說道:“那不知薛將軍想要多大的戰損比例來換取這個結果呢?”
薛仁貴呆在原地,秦懷柔這是話中有話,絕不可以隨隨便便的回答,看似簡單,可這些大唐將士在秦懷柔的眼中相當的金貴。
即便同秦懷柔相當熟悉,不單單是他,還有李積等人都搞不明白,為何有的時候秦懷柔會性格大變。
“薛將軍,朕給你便宜行事的權利,不用考慮秦懷柔的意見,哪怕就是將你手下的人都消耗光了,也算是他們死得其所了。”
“陛下,此言差矣!”秦懷柔對著長孫無忌道:“長孫大人,接下來下官說的話,還希望您記錄下來,”
“因為下官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交給太子來學習,這也算是一個實際案例了。”
長孫無忌看到李世民沒有反對,明白這是默許了,那他也沒有什麼顧忌,至於那個他同秦懷柔之間身份的問題,
他也沒必要計較,要真的計較,那這裡麵的事情可就多不勝舉了。
手裡拿著毛筆,沾滿了墨汁的筆鋒懸空停在紙張上麵,
“陛下、諸位大人、將軍,打仗固然會死人,這事下官清楚,可大家彆忘記了大唐的軍備力量可是遠勝於敵人的,”
“不說這手裡的鋼刀長槍,就是遠程攻擊的軍械,箭矢營州城那裡要多少有多少,何況還有那火藥包,都要利用起來,”
“秦大人,末將打斷你一哈哈,”
“薛將軍,莫要打斷本官說話,你的想法可是說那高句麗這次來的是騎兵,衝鋒起來,速度占優,遠程攻擊即使能造成殺傷,也是有限的,我說的可對?”
薛仁貴點了點頭,“的確是如此,這泉蓋蘇文並非是容易對付的對手,要是騎在馬背上的人,手裡在托舉著盾牌,哪怕就是一塊木板,都能很好的掩飾他們的身形,不過多的暴露在箭矢的覆蓋之下啊。”
“哎,薛將軍,動作是死的,人的腦袋是活的,他們拿了盾牌又如何?想辦法搞掉他們的戰馬不就相當於他們隻能在箭雨下麵哀嚎了麼?”
李世民也是馬上將軍,立刻怒斥道:“說的輕巧,難道還要派人在陣前砍馬腿?”
“那要是這樣的話,你嘴裡質問薛愛卿的話豈不是無的放矢了?”
秦懷柔搔了兩下腦袋,“陛下,您這是在鑽牛角尖知道麼?”
“戰馬衝鋒起來,想要讓它摔倒,難道必須要安排人去砍馬腿麼?難道您老忘記了您是怎麼發現薛兄是您的應夢賢臣的了?”
“怎麼發現,當然是朕做夢夢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