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能吃上肉,無疑在張寶再三肯定下,實錘了,從眾人當中走出來幾個平時表現好的人,來到張寶身邊。
而其他人則是一哄而散,去完成那自己沒有完成的事情,距離天黑也不過是個把時辰,努努力,一會兒就過去了。
看著嗷嗷叫的眾人,張寶也並沒有過於大意,將選出來的人送去夥房後,他再次來到了采礦的區域。
隨後沒過多久,這裡的轟響聲響徹整個山穀,看著渣土下麵露出來純色的礦石,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感慨,這個火藥的威力還真是有夠巨大。
要是全靠人用鋤頭去挖,還不知道挖到什麼時候去呢。
這些事有張寶在這裡,而且也是他分內的事情,秦懷柔自然不會過多去乾涉,離開礦山之後,秦懷柔並沒有去其他地方,而是返回自己的刺史府。
畢竟這個運動會也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算算時間,還有幾天就要開始了,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準備好呢。
容不得他到彆的地方去浪,回到府裡,薛仁貴仍然在前廳悠閒自得的喝著茶水,秦懷柔沒好氣的問道,
“薛兄,今天咱們可是同那耶律然打了賭了,彆到時候讓人家給比了下去,”
“比下去?那是不可能的,本將軍手下能人無數,還怕他,”
秦懷柔撇了撇嘴,真不知道薛仁貴是真的自信還是過於盲目自大,坦然一笑道,“嗬嗬,是麼?彆忘了人家可是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的,”
“不說契丹人同戰馬人馬合一吧,也差不到哪裡去的,咱們下麵的那些將士恐怕還差點火候,畢竟這次可不是雙方廝殺,純粹的比試技術啊。”
都這麼提醒了,薛仁貴仍然毫不在乎,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就他們?要馬鞍沒馬鞍,要馬鐙沒馬鐙的,怎麼能和本將軍的人比?”
“哎!”秦懷柔歎了一口氣,“薛兄,你也太過於自大了吧,那耶律然也算是在兄弟我這混了好幾年,弄上一些你口中所謂的馬鞍、馬鐙好像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照你這麼一說,你所謂的底氣好像在人家麵前並沒有太大的優勢啊,反正無所謂,你們之間的賭約,某可是公證人,不能向著任何一方的。”
“什麼?他們能弄到馬鞍,那你不早說,”薛仁貴一聽這話,頓時有些坐不住了,抬起身就朝外走,
走到半路,突然轉回頭來囑咐道:“剛才你出門的時候,某聽你府上的人說,說什麼要推出幾款茶,你也知道李靖將軍不久後就要過來了,這種有紀念意義的茶你可得給哥哥我留一些啊。”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秦懷柔一個人在這裡愣在原地,
狐疑的向四周打量了一圈,看到秦五六正在小心翼翼的向外麵蹭著腳步,仿佛受驚的鴕鳥一般,
隻要他不去看秦懷柔,就認為秦懷柔就看不到他,嘴裡還小聲叨咕著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站住!”
“呃,”秦五六小心翼翼的轉過身來,手腳無措的嘿嘿的笑了起來,“小郎君,小的突然想起來,家裡還有一些要事沒辦。”
“是麼?”秦懷柔微眯著雙眼冷冷的看著秦五六,
一般秦懷柔有這種表情,就代表他要發火了,秦五六久在他身邊,怎會不了解這種事呢。
平日裡,他說不過張寶那些人倒也無所謂,不代表他不了解秦懷柔的性格啊。
“小郎君,這件事可不怨小的,是薛將軍故意挑起來的,他埋汰小的在您身邊不如到他那裡,最起碼這邊界時不時的還會遇到那高句麗的人,是可以立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