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高傲的看了一眼對麵的哈勒泰,微笑著說道:“老哈,今天就讓你們長長見識,你們的彩頭我們拿定了,”
哈勒泰輕蔑的瞥了一眼蕭然,早就胸有成竹,自己的安排可不是白安排的,已經知曉蕭然的所有底細,全然不懼,自己這次是穩勝了。
“嗬嗬,蕭然,你也未必太過於自信了,你對自己自信,這不是什麼壞事,可壞就壞在你了解我們這邊的實力麼?”
“用你說過的話來講,你這就是坐井觀天,完全不知道現在彆人的實力,可彆到時候輸掉了,在哭鼻子哦?”
“嗬嗬,哭鼻子,那是驢乾的事,並非我乾的,你也不用拿這樣的話來譏諷我,我不吃這一套,”
蕭然的嘴夠損,直接將昨日的事情重新提及,
昨日重現啊,
在場的人有很多多是昨日經曆過那一幕的,無論是蕭然這一邊的人,還是哈勒泰那邊的人,都低著頭,強忍著心裡的笑意。
這兩個人簡直了,懟人都往肋叉子上懟,疼不說,關鍵還癢,
哭笑不得也就是如此了,
出乎意料哈勒泰並沒有生氣,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仍然笑眯眯的看著蕭然,
“蕭然,還有什麼話,你繼續說,我洗耳恭聽,反正最終誰輸誰贏,這可不一定哦,”
“人都有可能會吃壞肚子,說不定這馬也會有這種可能哦,彆忘了,我怎麼也算是在王庭這裡混跡了這麼多年,難免會認識一些好朋友,”
驚!蕭然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老哈,這話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已經安排人做了這件事,”
“哎呦呦,某年紀大了,可經不起這麼大的一個黑鍋啊,”哈勒泰轉身對著耶律然說道:“大王,臣剛才可什麼都沒說,這蕭然就將黑鍋往臣的頭上扣,您可要給臣評評理啊,”
“黑鍋?不應該是屎盆子麼?”耶律然裝作詫異的說道,
“哈哈,”
“哈哈,”
這下那些人終於都忍不住了,直接笑了出來,他們也明白過意味來了,搞了半天,還真應該像耶律然說的那般,
蕭然如此說就是應該形容成將屎盆子扣在哈勒泰腦袋上,可能是味太大了,所以直接改成了黑鍋。
耶律然說完,看到在場所有人的反應,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不為彆的,他的照顧一下哈勒泰的麵子啊,
不能習慣性的向著蕭然,這樣他們之間的平衡豈不是一邊倒了?如今他坐穩了王位,這種情況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縱橫之術,講究的就是一個權衡,權衡各方的勢力,
“抱歉哈,哈勒泰,本王一時沒有忍住,見諒見諒。”
“大王,臣沒事的,您用不到同臣解釋,臣大風大浪都經曆過了,也不差這點調侃了,何況大王您調侃臣兩句,這不也能拉近咱們之間的感情麼?”
“呃......,”耶律然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有些搞不懂了,今天這哈勒泰有些反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