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鴉雀無聲,生怕喘氣重了都會影響到蕭然那邊戰馬的發揮,萬一誰不小心打個噴嚏,讓馬兒受了驚,那就罪過了,
得不到分紅不說,要是搞砸了在場所有人的期盼,那他能囫圇個走出這裡才怪。
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駕!”
“駕!”
觀眾屏住呼吸,參賽的兩個士兵,那可是高度集中,見小旗一揮下去,手裡的馬鞭狠狠地抽在馬屁股上,
吃痛,發出痛苦的嘶鳴,可腿腳還是很實在的,直接朝前奔了出去,
這次兩匹戰馬並沒有像第一場那般,
“這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呢?”
蕭然大驚,
這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哈勒泰那邊的戰馬率先衝了出去,而不是第一場那般並駕齊驅,
不但遙遙領先,還領先了好幾個身位。
“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誰家裡還沒有幾匹好馬啊,”
哈勒泰雖然心裡自有定數,可他看不慣蕭然那副嘴臉,直接將自己的上馬牽了出來,要當麵給蕭然當頭一棒。
果然,他派出來的戰馬越來越快,快的都要看不清哪隻是前蹄,哪隻是後蹄了,
而且看樣子,這匹戰馬竟然比剛才那匹還要快上不少,
“哈勒泰,你耍詐,”
哈勒泰輕輕的將蕭然指著自己的手撥到一邊,淡淡的笑道:“耍詐,嗬嗬,不存在的,咱們這場比試的是中馬,怎麼難不成你沒發現我方派出來的戰馬比第一匹矮了點麼?”
好嘛,這個解釋果然夠風騷,蕭然心中給馬兒好壞的定位主要看的就是速度,耐力,可人家哈勒泰卻按照身高來區分。
“你是按照戰馬身高來劃分好壞的?”大致理解了哈勒泰的意思,耶律然還是忍不住出言詢問了一番,
“回大王,正是如此,昨日蕭大人不是一直在講臣沒有帶兵打過仗麼,他說對了,彆說帶兵打仗了,就算是這戰馬臣也很難分得太清,索性臣手下還有兩個能人,就給臣出了一個這麼樣的主意。”
“個高的就是好馬,個矮的就是次馬,聽說在西域那邊,還有不足半人高的馬呢,大王,您說這種戰馬難道還能上戰場?”
“歪理,你這就是歪理,不得不說你手下的人也是一個妙人,竟然讓你歪打正著的贏下了第二場,無所謂,咱們不還是有第三場呢麼?”
說話的功夫,哈勒泰那邊的戰馬已經落下蕭然這邊五十多步的距離了,一乾觀眾無不瞠目結舌看著場中的形勢,
難道自己的分紅還沒實現,就要胎死腹中了,那怎麼能成呢,紛紛叫喊了起來,
“馬背上的那個小子,你手裡的馬鞭是擺設啊,狠狠地抽它啊,”
“就是,你就不會抬起屁股來騎麼,真不清楚,你這是在搞什麼,被人家落了這麼遠的距離,真是服了你了,”
有怒罵的,還有加油的,總之,場上不再像第一場那般心齊了,直接被哈勒泰一招從內部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