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名字也可以刻在功德碑上麵?”
“是啊,會不會容易讓人說閒話啊,畢竟我們的身份擺在這裡,您能接納我們的捐款我們已經很開心了,”
“大人,您有這樣的想法我們很開心,也很感激了,可不能因為我們這些人給您帶來流言蜚語,這樣的話,讓我們情何以堪啊,”
秦懷柔微微一笑,頓了頓首說道:“你們也無需有此擔心,這,是營州,本官說的算,”
“這一點你們不用有任何擔心,世人都有向善之心,此舉乃是大義之舉,若有人敢胡言亂語,本官定然要將他的舌頭割下來,”
“大人,”一乾人對著秦懷柔齊齊的行了一個禮,
感激之情不言而喻,她們顧及自己的身份,秦懷柔完全不當一回事,這些人都是奉公守法之人,憑著自己的本事賺錢,
沒有那作奸犯科之行徑,何來的不能公平對待呢?
而且她們還是這麼的自覺,自己不忍心她們白費辛苦的去參與到這個氣氛活躍組裡麵,支付一些工錢,轉過身來,人家就直接給捐了出來。
自己決不可以用有色眼光看待她們,
“薛打將軍,”
“哎呀,今天的天真不錯,風和日麗的......,”
“行了,彆再那裡裝樣子了,”
“嗬嗬,”
薛仁貴裝作沒有聽見秦懷柔喊他一般,故作欣賞風景,看著外麵的天,
就那麼大點一個門口,而且他和秦懷柔還都是坐在屋子最裡麵,能看到多少了啊?
純粹就是在故意裝傻,不想接秦懷柔拋過來的話題而已,
一乾女子忍俊不止,不用想,薛仁貴做此態勢,就是在躲,生怕秦懷柔一聲令下讓自己等人在去捉弄他。
還彆說,她們還真有些意猶未儘啊。
自古美女愛英雄,她們自然也不例外,雖不說已經沒有任何機會為薛仁貴洗衣疊被了,沾沾光總還是可以的。
要是能有一場露水之歡,咦,好羞人啊,想想還有一些小期待呢。
“哦,秦兄弟,你剛才喊某了?”薛仁貴裝不下去了,笑哈哈的看著秦懷柔,一副剛聽到的摸樣,“有什麼事麼?難道咱們今天要散會了?”
“散個屁,某有事要交代你的,”
“什麼事,兄弟你儘管說,上刀山、下火海,絕對沒有絲毫含糊,”
“嗯,”秦懷柔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還叫一句痛快話,“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是想讓你安排一隊人馬,跟在她們周圍,等運動會開始之後,護衛著她們的周全即可。”
“這事啊,簡單,交給某就行,”
薛仁貴心中鬆了一口氣,剛才他聽得清楚,眼前這些女子可是要給他們做廣告的,能不能將自己那些賞賜賣出一個好價格,可都係在她們的身上。
護衛她們的周全,就是護衛自己的錢袋子,這是義不容辭的事。
相信那些將士們也自然不會反對的,
“奴家多謝薛大將軍了,”
這次很乖巧,沒有上手,薛仁貴尷尬的將手放下,
防備到空處去了,人家根本就沒做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