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三這一句話說出來,是一點也沒想著給哈勒泰留麵子,
留麵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蕭然都沒給,何況這哈勒泰了,之所以打著蕭然的旗號,可不是要給蕭然出頭,他可沒那般好心。
純粹的就是在挑撥,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而已,蕭然是醉倒了不假,這不還有沒醉的麼?
“血口噴人,你這是沒安好心啊,”哈勒泰抵賴般狡辯道。
因為宋老三說完這句話,果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蕭然那邊的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善,這種事情是他做的,他也不可能當麵承認的。
宋老三嗬嗬一笑:“是不是血口噴人,想來在場的人都會在心裡有一個評判,”
“更何況你這麼著急反駁某,心裡要是沒有鬼,恐怕明眼人都不會相信的吧。”
“哈勒泰大人,我們需要你給我們一個交代,他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就是,稱呼你一聲哈勒泰大人,是在敬重你,彆給你留了麵子,自己不珍惜,”
“大王,懇請您為蕭然大人做主,不然她也不會醉的一塌糊塗,這可都是在為我們契丹爭麵子呢,要是這般不明不白的落入某個老匹夫的圈套裡,這未免有些太過不值當了,”
蕭然這邊的人還是把怨氣爆發了出來,他們寄希望在耶律然身上,希望他能秉公決斷一下。
可他們沒想到耶律然也會參與到裡麵,哈勒泰反倒是悠然自得了起來,隻要矛盾轉出去,不再隻盯著自己,將耶律然拖下水,再好不過了。
耶律然那叫一點尷尬都沒有,反而是一臉坦然,解釋道:“能讓蕭然站出來,這是大家夥共同的觀點,畢竟剛才你們也沒有誰站出來反對啊,”
“你們現在出來,哦,就是因為聽到某些人說了一些你們不願意聽到的東西,就站出來責問人家哈勒泰吧。”
“怎麼,你們端著人家的飯碗,還要砸人家的鍋不成?”
這一頓訓斥,這些人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了看哈勒泰,又看了看耶律然,最終還是敗在了桌上的酒水上麵。
其中一人還在嘟囔著,“這無風不起浪,我們也不想也不會隨便冤枉一個好人嘛,”
“咳咳,”耶律然差一點被嗆到:“這事休要再提,有什麼想說的,等關上門,再說,當著外人的麵,你們這麼說,讓人笑話。”
“是,大王,”
“大王,臣覺得這酒水好像有點不夠,臣在安排人去弄一些過來,”
哈勒泰趁機而上,緊隨耶律然之後,對著眾人承諾道,這事他熟悉,
宋老三砸吧兩下嘴,熱鬨好像剛要起一點苗頭,就被對麵的那個耶律然三言兩語壓下去了。
多少有點可惜,
“你們還有沒有人出來,沒人,某可就撤了,不過,某倒是撤了,明天大街上傳出一些什麼不好聽的事情,可就怨不得某了,”
“大王,臣願意再增加兩壇好酒,無論成敗,隻要敢上去的人,臣可以當麵兌現,”
“小二,你點一下這裡的人,先按照我們這邊的人數,每人上一壇最好的酒水。”
哈勒泰彆的不多,就是錢多,當然也是相比較契丹人這邊來說,
店小二沒想到還能有這意外之喜,不過他還是先看了一眼宋老三,孰輕孰重,他還是要拿捏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