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沒有殺掉它。
程梵吃完早飯就走出了房門，房子的窗台處那個詭異青年正做著招手的動作。
“哥，早點回來喔。”
程梵走在街道上。
在這兩個月裡，程梵在大貞市擊殺了差不多將近一百多隻識靈了。
不過大多都是一些普通的識靈，都是大貞市驅靈者分部發給他處理的普通識靈。
因為有識靈雷達的緣故。
這些能影響現實的普通識靈，會被很輕鬆的探查到。
一旦確定位置後，就會派發任務，讓驅靈者前往解決。
這些普通識靈，戰鬥力一般都不是很強。
憑借黎明教堂派發的神秘物品手槍，就能輕鬆解決。
程梵也嘗試過用白芒捕捉這些普通識靈。
但除了消耗白芒的能量外，捕獲的識靈根本沒有什麼特殊能力，無法提升有效戰力。
這讓程梵不再對普通識靈使用捕捉能力。
程梵放眼望去，此刻的城市街道上行走著一個個如高樓般的巨大怪物。
最高的能達到300多米。
隨著程梵的識海深度超過一萬七千多米後，這些高大的怪物就開始陸續的出現在程梵的視野裡。
如果程梵沒有這些一個個保命的能力。
沒有接觸過識海下沉的人類。
也不了解這些神秘知識。
那生活在這個世界或許會很絕望吧。
沒有人能理解自己，無時無刻的麵對這些怪物，還要時刻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發現。
程梵也能理解前身的陸奇為什麼後來選擇自殺了。
長期處於這種恐懼和緊張的狀態下，心靈很容易崩潰。
這些巨大怪物矗立在街道中心。
行人和車輛如同穿過一層虛影一樣，直接穿過這些怪物。
這些怪物所處在一萬米的深處，無法影響現實，也無法與普通人產生碰撞。
想要完全上浮可能需要數十年上百年。
當然也可能被世人遺忘，永久的沉入識海。
不過這些深海裡的老怪物，都不是現在的程梵需要考慮的。
來到書店，程梵坐在收銀台的位置，翻看著黎鴻濤送給自己的那本神秘學書籍，一看就看到了下午五點多。
因為才出差從大慶市回來。
驅靈者分部這邊給程梵三人都放了一天假，所以期間沒有任務派發。
看著這沒什麼人氣的書店。
或許是因為程梵處理識靈上浮時，經常關門，也或許是書店的營業模式本就在走下坡路，導致這一天一個客戶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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