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個白發老者的身上,隻見他一臉疑惑,似乎是在思考什麼問題,嘗試著宣布闖關結束,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說出那幾個字。
隻要是涉及到法寶運轉的,就像是禁區一樣,不能越雷池半步,可是自己為何會剝離出來一部分呢,肯定是留了後手的,隻是還沒有發現而已。
老是說自己殘缺的厲害,原來是潛意識裡就知道自己不完整啊,破局的關鍵在自己身上,必須儘快想辦法。
流雲這時施展神通,將整個主席台隔離開來,接下來的事不想讓觀眾席那邊的人聽到,現在這個情況已經不是他們那個境界可以參與的了。
“有些事大家可能已經有所疑惑了,可是沒有證據,我想問一個問題,你們還是自己認為那個人嗎?”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雖然已經是殘靈,可是誰也不想承認自己是虛構的。
彩雲:“師兄,我們幾個是在同一場戰鬥中隕落的,再次醒來已經是殘靈,被困在這個角鬥場上千年了,你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
“你們有人記得我們來到這裡的過程嗎?”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隻記得自己隕落之後就來到了這裡,再也沒有出去過,雖然有所疑惑,可是也沒想過自己可能不是自己。
流雲繼續說出自己的想不明白的地方:“我們都是在和魔族戰鬥中隕落的,那又是誰把我們的殘靈收集起來的呢?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你們覺得最可能做到這一點會是誰?”
多寶:“都不是三歲小孩了,被魔族整怕了了嗎,我反正是我,我喜歡流雲,這種感覺錯不了。”
這話一出,流雲都被說的臉紅了,彩雲也開始起哄,尷尬的氣氛緩和了一點,眾人也把注意力放在了天機的身上,現在先要解決他的問題。
冥尊:“伯牙,你是怎麼想到讓人說那句話的?”
“我所有神通都在音律上麵,任何聲音我隻要聽過就可以辨認出來,但是器靈那個聲音給我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這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現象,所以我懷疑器靈就在我們中間,但是他並不完整!”
主席台上的十八個身影都是各個時代的天驕,在那個年代能修煉到他們這個境界,對自己都有足夠的信心。
流雲:“我們回到最初的問題,先從大家了解的百曉生開始。天機說百曉生在他出生前就隕落了,這和我知道的有些出入,這涉及到一些往事。”
接下來,流雲講述了一段不為人知的隱秘,在魔族肆虐的年代,劍宗橫空出世,成了他們那個宇宙的一絲曙光,帶領著所有種族一起前行。
百曉生是一個煉器天才,曾經是劍宗一個弟子的至交好友,後來他那個好友在一次戰鬥中受了重傷,化為劍丸,後來又重塑劍體,活了過來。
見識了這神奇的一幕,百曉生就下定決心要煉製一個和劍丸一樣的法寶,外界傳聞他還沒有成功就被擊殺了,但是流雲聽劍宗的人說起過,他後來轉為魂修,繼續法寶的煉製。
後來有沒有煉成沒有人知道,沒人見過這個法寶,但是現在這個角鬥場和傳說中那個法寶有相似的地方,無論是收集殘靈還是構築肉身。
天機:“不對,如果百曉生後來改為魂修那他就活到了我那個年代,為何我不知道,你們知道嗎?”
一個玄武殘靈緩緩走了出來,盯著看了半天,最終歎了一口氣:“天機,你的情況很不對,你忘了截斷山脈的事了嗎?”
“我記得啊,我們幾個去尋找乾坤葫蘆,結果被人捷足先登,無功而返啊?”
這個玄武是天機的好友,名叫沈長生,是最早出現在角鬥場的殘靈:“當初搶走葫蘆的就是百曉生,你和他交過手,你怎麼會不記得他?”
“不可能,我根本不記得這事,我知道百曉生這個人,但是我和他沒有過任何交集。”
“我明白了,原來如此!這就說的通了。”多寶拍了下彩雲,大聲說道。
彩雲無辜的揉了揉腦袋:“你拍自己的啊,打我乾啥,發現啥快說啊,我快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