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搜尋下一個目標,然後便看到不遠處在打量著他的陳墨。
“築基期?”它人臉上的眉頭皺起,露出凝重之色。
他感覺到了陳墨的氣息,那是和他們那個時代築基修者的相似的氣息,剛剛跨入生命的另一個層次的氣息。
他本是吞天魔宗的弟子,修為是結金丹失敗後借助妖丹結成的假丹修士,相對於正常的結丹修士千餘年的壽命來說,他隻有八百。
靈氣末世來臨,吞天魔宗的弟子也是到處找尋繼續修行的法子。
他偽裝成一個散修,結識了一批還真宗來到世俗生活的弟子,偶然的機會下聽到了還真宗的化蟲之法,於是便用搜魂之法搜出了還真秘境的位置,而後他潛入其中將為了久活結成蟲繭的還真宗弟子吞噬後鳩占鵲占潛伏了下來,以待靈氣複蘇。
他也不知沉睡了多久,突然感受到濃鬱的血氣,在血氣和精力的滋養下醒了過來,接著便看到一地的血食。
他緊盯著陳墨,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故作大度地說:“小子,識相的就站到一旁去,大爺我心情好了,說不定還能留你個全屍。”
言罷,心中卻已盤算著如何先解決掉其餘人,再慢慢對付這築基期的棘手對手。
畢竟作為一個成熟的魔宗弟子,不要臉和陰險是必修課。
陳墨的目光在那自巨繭中蘇醒的龐然大物上細細遊走,其周身彌漫的濃鬱煞氣,如同實質般令人窒息,直逼他的感官極限。
他靈覺感知下,警兆連連,那是一種既危險又不足以讓他立即逃離的微妙平衡。
自經曆金陵山邪物後,他深知邪物不除,必成大患,遺禍無窮。更何況,此刻身處遺跡,出路未明,若任由這邪物肆虐,即便他暫避鋒芒,最終也難逃一劫。
麵對這等邪祟之物,陳墨心中已有了決斷。
“你若現在自己自我了斷,我還可留你一個完整的蟲身。”陳墨將血色巨蟲的話還給了他。
血色巨蟲人臉上泛起一絲狠厲,“給臉不要臉,既如此那我便先拿你開開胃!”
“廢話真多!”陳墨嘲諷了一句,從懷中掏出金剛符激發,接著,又掏出神行符激發。
這時,血色巨蟲張著血盆大口撲到了他麵前。
陳墨一個鯉魚打挺踢向巨蟲的頭下。
巨蟲反應也快,他身形突然抬高,避開了陳墨的動作,而後再次向陳墨咬去。
陳墨剛站起身,見巨蟲再次咬來,他閃身避開。
巨蟲緊追在陳墨身後不斷撲咬,兩人實力相差無幾。
一個超凡相當於遠古時代築基,肉體力量比遠古築基強大,但缺少遠古築基的法術威能。
而血色巨蟲雖然是假丹,但蟄伏不知多少歲月,一身靈力早已消耗殆儘,如今也隻是憑著巨蟲的肉身和陳墨搏鬥。
一人一蟲在山穀中你追我逃,所過之處煙塵滾滾。
飛仙教教眾早已跑路,留下的武者們看著這一幕麵麵相覷,也幫不上忙,
這時,瑤光對著身後的一眾鍛骨武者道:“帶上所有人去光門處守著,飛仙教的人很可能要打開光門逃走。”
瑤光話一出口,眾武者才反應過來,明白在這裡幫不上忙,於是領命而去。
眾人殊不知,此刻的石坑中的武者之血正在一根根詭異樹須的吸收下漸漸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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