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陳墨在廚房的柴堆中翻找到了那專為引火而備的絨草。他小心翼翼地用打火石點燃了絨草,再將其投入木材堆中。
火焰在木材間跳躍,映照著陳墨與宋瑾相對而坐的身影。除了火焰劈啪作響外,四周顯得格外寂靜。
“你……”
“姐……”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話語交織在一起。隨後,他們異口同聲地說:“你先說!”
宋瑾輕啟朱唇:“姐夫,你已經達到鍛骨境界了吧?”
陳墨微微點頭,反問:“是娘子告訴你的嗎?”
宋瑾輕輕頷首,答道:“姐姐去幽州前曾提及此事。”
陳墨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其實是養臟。隻是當初覺得這境界太過震撼人心,便隻說是鍛骨。”
宋瑾聽聞“養臟”二字,雙眼瞬間瞪大,呼吸變得急促,口中喃喃:“養……養臟?”她的心中頓時五味雜陳。
先前從宋芷那裡得知陳墨在遺跡中奇遇,突破至鍛骨武者,她心中雖有羨慕與嫉妒,但終究還是平複了心情。她十歲開始練武,六年間勤勉不輟,才堪堪突破至易筋大成,然而此刻,她感到自己的努力就是個笑話。
“姐夫,你莫是在騙我的吧?”她帶著一絲期盼,希望這隻是陳墨的一個玩笑。
陳墨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宋瑾聽後,心中湧起一陣恍惚,眼前的陳墨自信而從容,與她記憶中那個固執且略顯古板的書生形象大相徑庭。她心中暗自思量,或許是因為當年他初入宋府,身為贅婿,身份特殊,才使得性格顯得有所偏執。
而今,他已晉升養臟武者,實力卓越,在大真亦是頂尖的存在,自然顯得更加開朗。
“姐夫既已踏入養臟之境,是否不久後將離開宋府?”宋瑾試探性地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舍。
陳墨聞言,笑容溫暖:“我為何要離開宋府?我和你姐姐,她主外,我主內,專心練武,我們配合默契,生活得其樂融融。”
“可是贅婿的身份……”宋瑾的聲音越說越小,似乎有些不忍提及。
“外界的虛名,又何必過於介懷。隻要自己過得開心,那便是最好的。”陳墨語氣平和,眼神中透露出豁達與超然。
“姐夫的心境,小妹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宋瑾的眼眸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明亮,臉上洋溢著真摯的笑容,語氣中滿是敬佩與感動。
陳墨被宋瑾的馬屁拍的飄飄然,他沒想到自己真實的心境吐露竟還能得到往日裡看他不順眼的小姨子的佩服。
他看了一下宋瑾,發現她身上的衣服似乎已經乾了,但他不確定,於是關切道:“衣服乾了沒?”
"外衣乾了,但是但是裡麵的衣服還沒乾。"宋瑾說完,臉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羞澀的紅暈。
陳墨心中自然明白她所指,為了避免尷尬,也為了宋瑾的舒適,他主動提出:"那我去我院子裡看看,你等衣服都乾了之後,就來我院子裡找我吧。"
宋瑾聽後,臉頰上的紅暈更甚,低聲細語地回答道:"嗯,謝謝姐夫!"
陳墨轉身離去,步伐中帶著幾分輕鬆。走到院子門口時,他又不放心地回頭叮囑道:"如果遇到什麼危險,記得隨時叫我。"
"好的,姐夫。"宋瑾輕聲應答,聲音中帶著一絲羞澀與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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