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最起碼我還有自知之明,先假意妥協,識時務者才為俊傑,先低聲下氣的迎合他們,隻要我能平安的走出房門,立馬我就去找軍哥,跟他們這些無賴鬥,不是自討沒趣嘛!
之前在裡屋辛虧我沒衝動行事,不然胖哥不會饒了我,想到這我連忙解釋道:“你看,我說幫你們,你們還不信了,算了算了,”我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
胖哥皺了皺眉頭:“哼,諒他也不敢耍什麼花樣,他還能翻出什麼浪來?”隨即收回了軍刀,看來我的假意迎合起了效果。
花姐笑了笑,目光卻始終緊盯著我,“小子,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不然有你好看。”
我低下了頭,裝作一副順從的樣子,“不敢不敢,我知道分寸。”
“那行,給我進裡屋去。”花姐衝胖哥使了個眼色。
胖哥點點頭,上前就要拽我,我見他手裡沒了刀子,心裡也算踏實了幾分,我急忙一閃跑到麻將桌後,作為格擋,大聲嗬斥道,:“彆逼我啊,我可要喊了,在小爺麵前使眼色,當小爺真瞎啊!”
可能沒料到我會如此行事,第一時間胖哥居然沒有阻攔我,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胖哥和花姐見我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都瞪大了眼睛,胖子連忙追了上來,又掏出了軍刀,像我比劃著。
方才沒有格擋我才懼他三分,現在就算小爺跟他秦王繞柱,都能累死他,畢竟他比較胖,想必沒那麼靈活。
我順勢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罵道:“這可是你們逼我的,”隨即大聲喊道:“來人啊”隻喊出三個字。
花姐連忙一副祈求的樣子:“小孩,彆喊,咱們再商量商量,”
“商量你妹啊,真當小爺是傻缺嗎?現在給你倆一次機會,趕緊給我滾,不然我可就要喊了!”
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嗓門也提高了幾分,想必,他們不敢真衝上來,如果我真的喊了起來,到時即便他倆能把我撂倒,也無法收場。
胖哥氣的緊咬牙關,惡狠狠的瞪著我,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花姐連忙拽了一下胖哥:“走!”
臨走時花姐從手包裡掏出一小遝鈔票,扔到了牌桌上,估計能有一千來塊的樣子,隨後衝著我說道:“嘴給我閉緊了,要不我撕爛你的嘴!”
隨即倆人快步離開了包房,這時我懸著的心才落地。
可即便如此,我也沒敢馬上就出門,等了半天,雖然方才聽到他倆遠去的腳步聲,但難保他們還留有後手,說不定門口還有旁人,
過了大概十多分鐘的樣子,我慢慢的走出房門,左右查看了一下,然後跑到茶水間,用座機給吧台打了一通電話。
“喂!軍哥的朋友花姐和胖哥下樓了!”
話筒裡傳來慵懶的女聲:“嗯剛走,軍哥帶的人不用結賬,下次彆打電話了,剛要睡著!”
深深吐出一口氣,心裡暗罵道:“真他媽的無恥,不知好歹的東西,老子沒給你們上眼藥,使絆子,你們居然還想拉我下水,一幫臭無賴。”
雖然心裡很是不爽,但也沒有真想將此事告訴軍哥的想法。
那樣事情就鬨大了,軍哥指定會想方設法找回場子,不會善罷甘休的,誰被當做水魚殺了錢,心裡都不舒坦。
到時我也會被卷入其中,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隻想消停掙點辛苦錢,沒有鯉魚跳龍門的想法。
這時茶水間單人床上的迎賓員,被我打電話的聲音吵醒了。
她揉搓著眼角,微睜著眼睛看著我,那睡眼惺忪的模樣顯得十分困倦。
她的頭發有些淩亂,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頰旁,原本精致的妝容也有了些許暈染的痕跡。
身上那件紅色的旗袍雖然豔麗,但領口的盤扣鬆了幾顆,顯得有些邋遢。
她長得不算漂亮,但身材高挑。
她有著一張圓潤的臉蛋,肉嘟嘟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像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捏。
小巧的鼻子微微翹著,增添了幾分俏皮。
她的嘴唇如櫻桃般紅潤,微微嘟起的時候,可愛極了。
那雙眼睛不算大,卻像彎彎的月牙,笑起來時,眼睛裡仿佛藏著星星,一閃一閃的。
她的耳朵小巧玲瓏,耳垂圓潤可愛,配上那一頭略顯淩亂的頭發,更有一種隨性的美。
整體看上去,就是一個鄰家女孩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心生歡喜。
她的眼神迷蒙,似乎還未從睡夢中完全清醒過來,慵懶地說道:“完事了?”
我點了點頭:“下樓吧,樓上沒啥事了!”心想方才我在包房裡喊人,她都沒醒,真不知道軍哥讓樓下上來一個人有啥用,
“我不,下樓還得站著,在你這兒還能偷會懶,”說著她坐起身來,給我留出空位。
她穿著紅色的旗袍,但是旗袍的衩開得極高,我坐下後剛好能看到裡麵的春光,
我連忙把目光移開,清了清嗓子說道:“你遮擋一下不好嗎?。”我尷尬地撓了撓頭。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