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今天我既然被花姐他們給抓到了,就彆指望有什麼好果子吃,遇到他們算我倒了血黴,跟個狗皮膏藥似的,貼上就甩不掉!
“小孩,現在該想好了吧。”說著,花姐拍了拍桌子上嶄新的麻將牌和紙牌,看樣子這些牌都被他們動了手腳,這是想讓我跟店裡的做下兌換,他們好再撈一筆啊!
“花姐,做內鬼可是要死人的,我也沒招您,也沒惹您,您何必非要拉我下水呢!我才十八,還沒活夠呢!”
花姐給胖哥使了個眼色,胖哥招了招手,圍繞在周圍的社會青年,如惡狼一般衝上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起初我還能勉強站住身形,可沒幾下,也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一腳狠狠踹在了我的肚子上,我瞬間倒地。
我連忙抱住頭,縮成一團,這幫人緊接著又是一頓圈踢。
好在沒人朝我的頭上招呼,估計他們之前就被囑咐過,我的臉要是被打傷了,回到浴池肯定會被人懷疑,容易壞了他們的計劃。
隻是被這幫社會青年一頓暴打,實在難以承受!感覺全身各處,如雨點般的拳腳一下接著一下。
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十足的狠勁,仿佛要將我置於死地。
我的身體劇烈顫抖著,疼痛如電流般傳遍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骨頭都在痛苦地呻吟。
“彆打了!彆打了!我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我再也忍受不住,痛苦地呼喊著。
聽到我求饒,他們終於停了下來。
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身上的棉服,褲子,布滿了鞋印。
花姐慢悠悠地走到我麵前,蹲下身子,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冷冷地說:“早這樣不就好了,非要受點皮肉之苦才肯答應,真是賤骨頭。”
我無力地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恨,但此時的我,卻什麼也做不了,心想不讓他們揍我一頓就同意,那他們能信才怪呢!
看著這事隻能告訴軍哥了,我一直抱著不招惹任何人的想法委曲求全,現在花姐不仁就不能怪我不義了。
“把他拽起來吧!”花姐說了一聲,隨後又坐回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胖子,讓你的人都出去吧,你留下來就夠了。”胖子將其他手下趕了出去,站在了花姐身旁。
“小孩,那晚你冒犯我,今天打你一頓不冤吧!把這些牌和六零八包房的牌做下替換,事成之後給你五萬,夠嗎?”
此時的花姐一臉誠懇,隻是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股狡黠的意味。
心裡都暗罵他們祖宗八百遍了,可我又能怎麼辦呢!嘴上聽著還挺客氣,隻是此時的我壓根就沒有反駁的資本啊!
花姐搖了搖頭,“你可以不答應,但我保證你回不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行,定金得先給我吧,不然事後我上哪找你們啊!”
雖然我不想摻和其中,但我也清楚,知道他們的事,定然不會善了,先答應拿點好處,回頭我告訴軍哥揭發他們,或者直接拿著錢跑路,他們又能如何,隻要他們還有搞軍哥的想法,那我還算安全,最起碼在事前不會有什麼危險。
花姐笑了笑,意味深長地看著我,過了半天才慢悠悠地說道:“你小子不會想騙我吧,拿了錢好揭發我們,還是想跑路啊!”
臥槽,她不會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吧,說的跟知道我的想法似的!
我故作淡定:“不信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摻和你們的事。”
儘量裝作不在乎的語氣慢悠悠地說著。
“定金五千,如果你敢耍花樣,小心你的手腳,我保證不會放過你的!”胖哥信誓旦旦地說著。
“五千?真是有你們的,又想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
我居然被他的話給逗笑了,還真沒見過如此吝嗇的老千呢,雖然我初入江湖,但電影可沒少看,哪有給百分之十定金的,真拿我當小孩了,壓根沒拿我當回事啊!
“那你想要多少?”胖哥瞪著眼珠子,說的好像他多講究似的。
“兩萬五,道上的規矩。“
我煞有其事地說著,此時的我已經整理好了情緒,一點也不露怯,心裡清楚,今天不答應也得答應,那就多要點,跑路也夠本!
花姐咯咯地笑了:“胖子,送他走吧!他可鬼著呢,就算錢給他了,他也不會幫我們的。”
“啊?不用他了?”胖子一臉狐疑,很是不解地看著花姐!
花姐摸出一支香煙,點了點頭:“他隻要不妨礙我們做事就行了,如果他貪錢,第一次跟他講他就同意了,何止如此呢!他壓根就沒想幫咱們!”
“花姐,可是他知道咱們底細,放他回去,那不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嗎?”
胖哥摩拳擦掌,一副不肯放過我的樣子,時不時還瞪我一眼。
我心裡“咯噔”一下,他倆莫非是在跟我唱雙簧,隻是根本沒必要啊,小命都在人家手裡攥著,何必一唱一和的,難道還有彆的套路?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