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坐在茶水間的簡易單人床上,不知不覺中竟睡著了,夢境中,一個美女的身姿出現在我的眼前。
她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身著一件碎花連衣裙,頭發如瀑布般披散著,給人一種無比熟悉的感覺,可她的臉卻總是模糊得讓人看不清晰。
我極力想要看清她的麵容,便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
但每當我即將看清時,場景卻又突然轉換。
我和她來到了一片美麗的花海,微風輕輕拂過,花朵搖曳生姿,仿佛在低聲訴說著甜蜜的情話。
她在花叢中翩翩起舞,身姿輕盈優美,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
我站在一旁,陶醉於她的美麗與靈動,目光一刻也不舍得從她身上移開。
然而,就在這時,天空突然陰沉下來,狂風大作。
她快步向我走來,牽起了我的手,可即便如此至近,我依舊看不清她的模樣,耳邊傳來她盈盈輕笑聲,那笑聲十分真切又十分遙遠,似在耳邊呢喃,又似在天際回響。
雨滴落下,花海瞬間變得淩亂不堪,眼前的事物扭曲變形,天地像是擠壓到了一塊。
可她的笑聲依舊清脆,我伸手想要攔住她的身軀,可她的輪廓瞬間消散彌漫開來:“長青,長青,”四麵八方傳來她呼喚我的聲音,我無助地四處張望,心中滿是焦急與迷茫。就在這時,有人在身後推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猛然間回頭,睜開雙眼,眼前正是張爽。她笑盈盈地看著我,滿臉的疑惑:“長青,你咋了,怎麼出這麼多汗!”
“沒事,就是睡著了。”我邊說著,邊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趕緊清醒清醒,軍哥他們來了!估計又是來玩牌的!”
“哦?”這時我才恍然想起之前花姐找我的事。
今日又恰逢我上班之時到來,這顯然是衝著我來的。
自從我初次接待她們之後,他們每次前來都趕在我上班的時候,這絕非巧合,感覺就是他們有意為之!
“今天還是你來幫我看包房嗎?”
“嗯,高興嗎?”
“高興,你先坐一會吧,在樓下站累了吧。”
我拉起她的手,那手冰冰涼涼的,仿佛剛從冰窖中取出一般。
“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我幫你捂捂。”說著,我便將她的手緊緊地握在手心,試圖以自己的體溫為她傳遞些許溫暖。
張爽微微低下頭,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輕聲說道:“長青,你真好。”說著,嘴角微微上揚,眼睛滴溜溜地亂轉著。
突然,張爽的另一隻手迅速地塞進了我的襯衫裡,那冰涼的觸感令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哎呀,你這小調皮!”我佯裝嗔怒,伸手去撓她的咯吱窩。
張爽“咯咯咯”地笑個不停,扭動著身子試圖躲開我的“攻擊”。
她一邊笑一邊想要把手抽出來,“哎呀,我不敢啦,饒了我吧!”
我怎肯輕易放過她,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她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直往我懷裡鑽,嘴裡還不停求饒:“哎呀咯咯,我錯了,軍哥他們一會就上來了!”
我趁機挑起她的下巴,像小雞啄米似的親了好幾下。
張爽的臉瞬間變得更紅了,她嬌嗔地捶了一下我的胸口,“哎呀,你真壞!”
這時,樓下傳來了上樓的腳步聲以及嘈雜的說話聲。
“好像軍哥他們真上來了!”張爽趕忙掙脫我的懷抱,迅速整理了一下頭發和旗袍。
我也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說道:“你慌什麼,我出去看看,你在這坐著吧,現在一個包房也沒開,累了你就躺一會,等我回來哦!”
剛走出茶水間,迎麵就撞上了軍哥等人,今天來的人倒是比以往多了很多,除了軍哥和他的小秘還有花姐和胖哥。
此外還有三個從未見過的中年男,聽他們說話的口音像川城人。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不高的小胖子,穿著一件羋戎風衣。
他的臉圓嘟嘟的,像個熟透的蘋果,雙頰泛著油光,小小的眼睛被擠在一堆肉裡,笑起來就眯成了一條縫,而且這人好似隻會笑,臉上始終掛著笑容,很是詭異。
頭發稀疏,卻梳得整整齊齊,油光發亮,像塗了一層厚厚的蠟。
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個瘦高個,顴骨突出,臉頰凹陷,顯得十分刻薄。
他戴著一副黑框墨鏡,瞧不見他的眼神,卻給人一種極為冷漠的感覺。
細長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仿佛隨時都會斷裂。
身上穿著一件老舊的皮夾克,袖口已經磨損得發白。
最後一位則是個壯實的大漢,滿臉橫肉,凶神惡煞。
他的蒜頭鼻格外醒目,仿佛占據了半張臉。厚厚的嘴唇總是緊抿著,透露出一股倔強和執拗。
他穿著一件寬鬆的羽絨服,卻依然掩蓋不住那隆起的肌肉。
我連忙攤手示意裡麵請,招呼他們進了六零八包房。我又從彆的包房搬來幾把椅子,幾人相繼入座,軍哥和眼鏡男、笑麵虎三人談笑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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