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罵糟糕,還是中了花姐的計,估計對方已經察覺花姐出千了,隻是沒有合適的時機出手抓千,而此時我幫她銷贓,即便不是一夥的,他們也會認定我和花姐就是同夥啊。
這個臭娘們可把我坑慘了!
我急忙尷尬的點了一下頭,解釋道:“不好意思,手滑了。”
我知道現在解釋什麼都是掩飾,可總不能一聲不吭!而且被他們這麼看著我直發毛,腦子已經一片空白了,隻能祈禱他們不要懷疑我,但懷疑的火苗一旦燃起,即便沒有把柄,也會如同燎原之勢迅速蔓延。
他們的目光愈發銳利,仿佛能穿透我的靈魂,試圖找出任何一絲可疑的跡象。
那個為首的眼鏡男皺起眉頭,緊緊盯著我,雖然他帶著墨鏡,我瞧不見他的目光,但我能感受到,他此時的目光一定極為狠厲。
笑麵虎則嘴角一撇,陰陽怪氣地說道:“手滑?”像是已經看穿了一切,目光中帶著不屑。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狼群包圍的羔羊,無處可逃。
每一個細微的表情,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可能成為他們加深懷疑的依據。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臟急速跳動,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我卻不敢抬手去擦,生怕這一動作又引起他們新的懷疑。
此時,牌局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我深知,哪怕我即便極為鎮定也會遭受懷疑。
可現如今我卻毫無辦法,想撇清懷疑比登天還難,不解釋不對,解釋也不對,表情尷尬不對,表情平淡也不對,甚至我現在隨便做一個動作,都有可能加深他們的懷疑。
我隻能僵硬地站在原地,身體緊繃,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
但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卻愈發強烈,仿佛他們的目光是一把把利劍,要將我刺穿。
我的喉嚨發乾,吞咽口水都變得艱難,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如何才能擺脫這令人窒息的困境。
然而,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鐘都顯得無比漫長。
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試圖從混亂的思緒中找到一絲應對的策略。
突然,那個眼鏡男緩緩開口:“小子,好好發牌,留點神。”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寒冬裡的北風,刮得我心裡直發顫,警告的意味十足。
我強忍著內心的恐懼,結結巴巴地回應道:“手,手滑了,抱歉抱歉。”
這時,一直沉默的蒜頭鼻冷哼一聲,目光由我轉到了花姐。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們顯然已經認定我有問題。
此時的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花姐卻突然笑了起來:“各位大哥,彆為難這小子了,他就是個膽小鬼。”
心想,花姐這擺明了是想致我於死地啊。
我去年買了個表啊,一萬頭草泥馬從眼前奔騰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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