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老實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這老四著實給我上了一課,潘老大六人進屋,三個都是橫著抬出去的。
看來還真是人不狠,站不穩,出來混身上不帶點家夥事,還真容易陰溝翻船。
此事終於落下了帷幕,隻是玫瑰姐看我的眼神卻很是耐人尋味。
“騷狐狸,彆以為你今天說了幾句好話,我就會領你的情,你欠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三姐率先打破了沉默。
玫瑰姐卻隻是白了一眼三姐,掏出一支煙,隨後陰陽怪氣的罵道:“我欠你個der,臭嘎嘣的彆自作多情了。”說著,玫瑰姐起身,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此時屋裡隻留下三姐,獨自一人在風中淩亂。
我也很是不解,玫瑰姐之前明明是想幫三姐的,怎麼倆人一開口就變了味呢?
真是一對冤家,見麵就掐,若不是玫瑰姐起身離開,估計倆人拌兩句嘴,又得掐起來。
我和玫瑰姐來到了三樓,她牽著我的手,徑直來到了我的房間。
正在我胡思亂想,她是不是還想給我上一堂生動的兩性教育課時。
我發現玫瑰姐的臉色好像不對,一臉的冷漠,眼神還極為狠厲。
我頓時心裡一緊,腦子飛快的回憶著之前的牌局,好像我並沒露出什麼馬腳。
她這是怎麼了?我也沒敢多問,摸出一支煙裝作淡定的抽了起來。
玫瑰姐自顧自的坐在了床上,翹起了二郎腿,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我。
我被她看的有些手足無措,隻好率先打破沉默,急忙謹慎的問道:“玫瑰姐,你這麼看著我乾啥?”
說著,我的目光不自覺的,避開了她的視線。
“臭嘎嘣的,彆跟老娘裝了,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非要我點破?”玫瑰姐的語氣不善,我甚至都懷疑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自己就打消了她詐胡我的想法。
“玫瑰姐,我做什麼了?瞧你,咋還跟我還較上勁了呢?我也沒招你,也沒惹你的。”我打著馬虎眼,雖然我不清楚她具體知道了什麼,但我絕對不會不打自招。
“還跟我扯犢子是吧,你為什麼洗牌時將四張a,全洗到牌摞的最上麵?”
聽玫瑰姐這麼一說,我反應還算迅速,急忙解釋道:“我,我就是想看看你們,都是怎麼出千的嘛!”我含糊其詞,信口胡說,但並未露出什麼馬腳。
“這麼說你是故意的嘍?”
“恩,故意的,怎麼了?”
“如果你不這麼做,我和三姐怎會如此被動,你差點壞了我們的事。”玫瑰姐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但眼神卻從未在我的臉上離開。
聽到玫瑰姐這麼說,的確,若不是我聽老叔的話,將所有的a,洗到了牌摞的最上方,玫瑰姐和三姐想必也不會,在使用一副牌後就落入下風。
“我,我不是故意的,但該說不說,他倆怎麼藏的牌,我都沒看清。”我連忙解釋道,順便還想知道,她們是怎麼發現老叔藏牌的。
“我也沒看到,但花姐告訴我他們藏牌了。”隨後玫瑰姐撩起頭發,當我看見耳機時,我才想起她一直帶著對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