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跟你們回去吧,打打雜,等我有了彆的去處,我就走。”我給自己留下了餘地,沒將話給說死,畢竟我回去的目的,是等待神秘人,如果神秘人出現,一旦得到父親的線索,自然就會離開。
雄天發動了車子,向茶樓方向駛去。
回到茶樓,都已經是中午了,下了車直接上三樓,在食堂吃了一口飯。
全程玫瑰都沒在主動跟我說話,而且還總是板著臉,好像我欠了她八百吊似的。
見他不吭聲,我也不好自找沒趣。
吃完飯後,我先是下了樓,到大廳賭場跟姐妹花打了一個招呼,在場子裡轉悠了一圈,我對這些賭博方式不太感興趣,如果不是神秘人可能會出現在這裡,我壓根就不願意進來。
畢竟上次在這裡,被潘老大胖揍了一頓,很多賭客都看到了,總會感覺不太舒服。畢竟挨揍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沒瞧見神秘人的身影,心裡還對養母的離開感到不安,
因此情緒始終不好,甚至還感到十分壓抑。
總想找點事情做,可以分擔一下注意力,可花姐並沒有給我開通取碼權限,而我又舍不得拿自己的錢去換碼。
所以就想著去遊戲廳消磨一下時間。畢竟玫瑰的卡還在我的手裡。
心裡這麼想著,也就繞到了地下遊戲廳。今天廳裡的人沒有昨天多。
但是那個財神胖大姐可還在,她依舊坐在那台五十一炮的捕魚機前,左手掐著香煙,右手按在機台上,隻是瞧她的模樣,感覺她好像不太開心,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通過昨天的嘗試,我對捕魚機多少也有了一些了解。
按理說,這台機子隻開一個口,機子一定會吃分的,因為根本喂不出翻紅的口。
即便如此,可這位大姐卻全不在意,好像這錢,壓根就不是她自己的一樣。
雖然我的手裡有無限卡,但我並沒上五十的機子,畢竟明知道打不到魚,還有啥樂趣呢。
我上了一台十元炮的機子,這台機子雖然比五十的那台機子小了一點,但是這台機子比較熱鬨,八個口有六個口坐著人,而且其中還有一個口,被人蹩了牙簽,加上我就相當於坐滿了。
占兩個口的人,是一位二十四五歲樣貌突出的小夥子。
穿著一件深墨色厚實的皮衣,領口高高豎起,襯托出他堅毅的下巴線條。
他的頭發微微有些淩亂,卻又帶著一種隨性的帥氣。
下身搭配著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褲腳微微卷起,露出一雙黑色的高幫皮靴。
他的手腕上戴著一塊金色的機械表,表殼厚重,金光耀眼。
他的手指修長,指甲修剪得整齊乾淨,整個人看起來極為精神,一張標致的瓜子臉,濃眉大眼,劍眉星目,有股子社會氣,卻又不失穩重,穿著得體,整潔曆練。
彆看我是男的,卻也會不自覺的想要多看上幾眼。
他的身後站著一位,長相極為清秀的姑娘,文質彬彬,有股子文藝範,長發及腰,戴著一個金絲框的眼鏡,眼神清澈,一看就不像是那種泡遊戲廳的女孩,眼神總是遊離不定,顯的有些謹慎,有些局促不安。
他倆極為般配,一看就有種郎才女貌的感覺。
隻是當我坐下後,那個男的卻看向了我,還好心提醒了一句:“兄弟你這個口,剛紅了兩三個,小心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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