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勢比人強就得忍著,時運不濟暫且熬著。”
照這樣看來,單靠自己想要偷偷溜走,肯定是沒指望了。
早知道牌局已經確定了,昨晚我就該跟著娟姐一起離開,真是一步慢,步步慢。
剛回到房間,我趕緊掏出了手機,給老叔打個電話,如今這種情況,要是不找外援幫忙,估計想要逃跑事比登天。
可氣的是,狗屁老叔居然又關機了。
每次一遇到緊急情況,總是找不到他,真不知道他拿個破手機有個毛用。
我在房間裡不停地踱步。
想來想去,隻能熬到後半夜才能有機會逃跑了。
畢竟一樓走不通,隻能從窗戶往下爬了,想來三樓距離地麵也有十來米高,將床單被罩捆成繩子往下滑,估計不會摔得太狠。
現在指定沒戲,我這房間的窗戶下麵,就是一樓大門,白天太顯眼,晚上借著夜色的掩護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想到這兒,我躺到床上,又給老叔發了一條信息,問他在哪兒,我好去找他。
要不然,就算我能跑出去,也隻能打車回家,家裡許久沒人住了,估計不燒個一兩天的火炕,屋裡的寒氣都無法驅散。
然而,我剛發完消息,房門就被敲響了。
心想狗子還挺麻利,不到兩分鐘就把包子給我買回來了。
可我開門一看,頓時傻了眼,來人不是狗子,而是小敏和濤子。
他倆能一塊來,不用想也能知道,指定是帶我去潘老大的賭場。
我這計劃剛想好,他們就來了,這還跑個毛線呀?
小敏見我神色極差,笑著問道:“你這是知道今天去賭牌,收拾的挺利索呀?”
她笑的很是自然,但我卻覺得她在嘲諷我。
濤子見我默不作聲,催促道:“走吧,花姐特意讓我跟著你,說你膽子小,讓你看看這個家夥。”說著,濤子敞開了皮衣,腰間蹩著一把火狗。
我深知這一去,準沒好事:“我,我還沒吃飯呢,狗哥去給我買吃的了,等,等我吃完飯再去吧。”我想拖延一會,想著還有什麼辦法溜走。
小敏不以為然的說道:“在路上買點不就行了嗎?趕緊的,這局油水賊大,花姐說除了抵藍,所有的贏收咱仨平分。”小敏一臉的興奮,一看就是想著早點上桌,盼著能多贏點。
我還想再找個借口,拖延一會,濤子卻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彆磨蹭了,今天就靠你了,如果滿載而歸,晚上我做東安排一條龍。”
倆人架著我就走出了茶樓,根本不給我開口的機會,他倆一個勁的嘀咕著,晚上都去什麼什麼夜店,什麼什麼酒吧,好像隻要去了就跟撿錢一樣簡單。
下了樓,倆人二話不說,就把我塞進了車裡。
隨即濤子坐上了駕駛位,打著火就竄了出去。
此時的我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感覺全身都不舒服。
然而他倆卻興奮的要命,一路上說個不停,大概行駛了二十多分鐘的路程,車子停在了一棟酒店樓下。
我四處觀察了一番,並未發現賭場的所在。
這時濤子卻向小敏問道:“是這家泰航酒店沒錯吧?”
小敏向窗外瞧了瞧,說道:“就是這了,走吧,賭場在頂樓。”
說著倆人同時拉開了車門,而我說啥也不肯下車。
這時小敏才像想起來了什麼,衝我嚷嚷道:“不就是沒給你買吃的嗎,那邊有麥當勞,等我,我現在就去給你買,怎麼還像個小孩呢?”
估計她以為我不肯下車,是因為沒吃東西耍上了性子。
然而我的心裡卻在叫苦,同時也在祈禱,千萬彆遇上潘老大。
沒一會的工夫,小敏就拿著在麥當勞打包的牛皮紙袋,蹦蹦跳跳的走了回來。
“給,快點吃吧,今天就靠你了,我和濤哥都商量好了,我倆三三,你占四成,花姐還說了,牌桌上有自己人,就跟白撿錢一樣。”
她說的倒是輕巧,還跟我扯什麼自己人,上次她就是這麼說的,可臨了牌局都散場了,我也沒瞧見什麼狗屁自己人。
拿著漢堡我開始細嚼慢咽,想著一會吃完我就說自己鬨肚子,就不信濤子還能跟我一塊去。
濤子見我磨磨蹭蹭,從牛皮紙袋裡取出一個漢堡,雙手一和將漢堡壓的扁扁的,“你怎麼這麼能磨蹭,趕緊的吧,平時我們出來做事可沒這麼多的報酬。”
任他們如何催促,我就是不為所動,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可再怎麼拖,兩個漢堡終有吃完的時候,濤子剛想架我下車,我急忙捂著肚子說道:“哎呦,完了我這怎麼還鬨上了肚子,不行我得先去一趟廁所。”
說著,我不等濤子和小敏做出反應,一溜煙的就往外跑,然而,還沒等我剛跑出去兩步,濤子一把揪住了我的脖子:“往哪跑呢,麥當勞不就有衛生間嗎?走我跟你一塊去。”
操的,這小子也不嫌臭,沒招又去麥當勞蹲了一會的坑,順便又給老叔撥了一通電話,但他的手機依舊處於關機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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