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門和天門都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心寬體胖滿麵紅光,從裝扮上來看,指定不是什麼小老板,光看派頭估計不是企業的高管,就是什麼老總。
坎門的大哥三十多歲,一看就是暴發戶,小皮貂,大金鏈,左手食指帶個白金鑲寶石的戒指,右手大拇指還帶個翠綠的扳指,一看就是開礦的,而且腿上還坐著一位二十出頭的小丫頭,穿著打扮就是賭場裡的陪客女。
這三位,個個派頭十足,都是不差錢的主,而且人家台麵上的籌碼也不低於十萬,讓他們主動讓門,那可真是癡人說夢。
這樣的人心高氣傲,不管到哪都是焦點,就憑這二十萬的籌碼想都彆想。
我趁小瘦子收錢沒留意我時,小聲在濤子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隨即從托盤上抓起一把籌碼,塞進了他的手裡。
小敏有些不解的看著我,滿臉的疑惑,就在濤子剛離開後,小敏附在我的耳邊小聲呢喃道:“濤哥啥也不懂,你給他籌碼乾啥。”
我沒好臉色的白了她一眼,故作神秘的沒有回答。
小瘦子洗完牌後,將手裡的牌摞丟在了賭桌上,示意三門切牌。
我頓時心裡一驚,難道他們換活了?不使用分牌器了?這著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原本我是做了兩手準備,第一是濤子帶根火狗,護我周全,第二就是如果出現紕漏,我好叫開小瘦子手裡的買賣,給潘老大再上點眼藥,起哄叫賭客找場子的麻煩。
這樣一來,即便我被潘老大瞧見,也能在她自顧不暇的時候脫身。
怎料我這如意算盤打的雖好,卻沒想到小瘦子居然換了活。
這樣一來,我可就有點被動了,想從黑紅門的牌局中撬食倒是不難,難就難在破局呀。
而且我還必須叫開,多一條他們的把柄我才能高枕無憂。
暴發戶切好了牌,彆人沒在伸手,於此同時,我開始留意起所有賭客的下注動向。
我並未急於押門,而是像個旁觀者,審視著賭桌上所有人的一舉一動,甚至是表情變化。
大概過了四五局,我察覺到一位站在初門身後的一位青年,大概二十出頭,臉上還有幾分青澀。
他身著一件黑色的中長款羽絨服,羽絨服的麵料看上去質感不錯,敞著懷,裡麵搭配了一件白色小衫。
下身穿著一條深灰色的休閒西褲,褲型挺括,線條流暢,配上一雙黑色的皮鞋,鞋麵擦得鋥亮。
他的裝扮不太紮眼,樣貌也很普通,如果不是他連續紮準了四次針,我還真就沒太關注他。
他單手隨意地插在褲兜裡,手指偶爾會不自覺地動一下,像是在微微緊張或在兜裡把玩著什麼。
他的眼神雖然看似在隨意地看向賭桌上的牌局,但目光卻時常在小瘦子和天門的動作上停留,尤其是在小瘦子按動麻將機擲骰子的瞬間,他的眼神會不自覺地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絲專注與警惕。
每當天門有所動作,他的身體都會下意識地微微前傾,仿佛在刻意觀察著什麼。
他的另一隻手則時不時的,把玩一下手裡的籌碼,發出哢哢哢的響聲。
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顯示出他內心,可能並不像表麵上那麼平靜。
儘管他已經連續紮準了四次針,取得了不錯的成績,但他並沒有因此而表現出過多的興奮或得意,反而更加謹慎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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