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日子平平淡淡的過著。
本以為國安的人可能會盯梢自己也一直沒有出現,仿佛他們已經忘記自己了一樣。
不過無論如何,這對於張暘來說確實是一件好事。
黃斐沒有再來,倒是慕初雪時不時的過來看看,孤兒院那邊張暘去了,院長媽媽已經準備好了,他去教孩子們畫畫。
免費的。
能夠讓張暘完全免費,還出錢出力的,也就隻有孤兒院那邊了。
時間流逝,轉眼間到了九月,學校開學了。
畫家工作室的生意不錯,除了黃斐帶來的兩筆大生意外,每天平均有幾千塊的生意入賬,還有一些家長主動詢問是否能開設繪畫班。
不過因為張暘有言在先,主動送上門的生意,也隻能推出去。
倒是其中一位顧客看過張暘的畫作之後,提出希望他參加區裡組織一個慰問活動,出場費給五千,工作就是為區乾休所的老人們畫畫。
和相關部門打好關係,對於生意人來說很重要。
何況人家還不是要求免費的,一天五千的費用,怎麼說也不低了。
沒有多想張暘就答應下來了,在九月九日這天去了一趟乾休所,畫了三十多幅肖像才算結束。
看過張暘的素描肖像畫,前來視察的區領導表示非常認可,還鼓勵了他一番,並表示以後這樣的活動可以多搞。
對於領導的話,其他人有沒有記在心裡張暘不清楚,但他已經決定了,再有這樣的活動,肯定得漲價。
三十多幅肖像畫,即使以他的體力,回到工作室後也累的不行,不時活動著手腕。
叮鈴鈴。
九月二十號上午八點半,剛剛開門,正在擦拭桌子的黑臉兒聽到門鈴聲抬頭看去,隻見禁毒支隊偵查科的王晟帶著一個人進來了。
“王隊,找我哥?”
黑臉兒迎上去問道。
“是的,張顧問在不在?”王晟掃了一眼一樓,沒看到人便問道。
雖然張暘隻當了幾天的顧問,而且還是臨時的,但王晟過來有求於人,這麼稱呼更顯得尊敬些。
“在呢,我哥在後院,我帶您過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忙你的。”
說著,王晟直接向著後院走去。而黑臉兒隻是笑了笑,沒有阻止,轉身進了吧台倒了兩杯檸檬水端上也去了後院。
後院涼亭下,張暘泡了一杯茶坐在那裡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