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交代了,你能給我治療傷口了麼?”
在張暘思索的時候,阿爾德·阿爾·費薩爾開口問道。
“哦,對,很抱歉把您給忽略了。”被打斷思考的張暘沒有絲毫的生氣,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慢慢拿出一把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阿爾德:“……”
“你,你什麼意思?你想乾嘛?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你還想怎麼樣?”察覺到不對勁的阿爾德一邊憤怒的質問,一邊用力掙紮著。
廢話,都掏槍了,想做什麼還不夠清楚麼?
枉費這家夥上了這麼多年學,拿到這麼高的文憑,不想著造福人類,偏偏要搞什麼行為控製研究,關鍵還是用來害人的。
你說不殺你殺誰?
“放心,一槍心臟一槍頭,很快的。”
“……”
我特麼謝謝你。
看著阿爾德一臉憤怒的表情,張暘聳聳肩,最後說了一句:“放心,你的家人我不會動。”
說完,在阿爾德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下,張暘扣動了扳機。
噗噗兩聲。
一槍心臟,一槍頭,說到做到。
阿爾德癱軟在椅子上,腦袋後仰,雙眼圓瞪。
走過去看了看,搖搖頭,伸手將其雙眼合上,隨後開始清理現場。
有完美級犯罪現場清理,張暘的動作不僅快、專業,而是乾淨。
當然,安全屋裡齊全的物品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哦,對了,還有他的空間。
屍體、血汙等等打包之後,直接放進空間帶走,空手來空手去,沒有一絲痕跡,又不是大包小包的拿在手上,不會引起注意。
這裡暫時作為一個審訊場地,挺好。
清潔乾淨的張暘出門上車,駕車離開社區,重新返回格倫代爾。
畫家小組那邊已經查到了萊斯利教授的住址,就位於格倫代爾的富人區,一棟獨立大hoe。
不過,這裡的安保有些嚴密啊。
乘著夜色,張暘在距離大hoe兩百多米外的一棵大樹上,使用觀察目鏡查看著整座彆墅的安保情況。
三米多高的圍牆,不固定全副武裝的安保人員,以及兩名明顯是特工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