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心眼的張暘,按理是不會讓食物和酒水離開視線的。
但偏偏他還是離開去了廁所。
這是他故意留下的破綻,好讓武義三郎有機會搞事情,否則兩人就這麼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什麼時候是個頭?
武義三郎有想法,他又何嘗不著急呢?
當然,在離開的時候,他也在包廂隱秘處留下了針孔攝像頭。
所以,武義三郎和手下的對話,被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至於明明是武義三郎分的酒,他怎麼就中招了呢?
這就得提到張暘的那一手讓人毫無察覺的完美級扒竊技能了。
就在乾杯的一刹那,張暘來了個移形換影,兩人手裡的杯子,在極短的時間被調換,而武義三郎卻毫無所覺,手上的觸感變化,隻以為是杯子相撞造成的。
卻沒想到,一模一樣的杯子已經換了個個。
這手法,嚇人!
見武義三郎已經迷糊了,張暘淡定的將壺裡的酒換成之前藏進空間裡的酒水,換酒的時候,還貼心的把酒壺清洗了一遍。
之後,又仔細檢查了包廂,以及武義三郎的身上。
這家夥果然不老實,還帶了錄音設備。
暫時關掉之後,張暘開始了自己的問話。
“武義君,你知不知道有一個夏國人,叫田文浩的通訊專家,投靠了情報本部?”
“……知道。”頓了幾秒後,武義三郎開始回答:“他就是我發展的鼴鼠,現在就在我手裡。”
“哦?”聽到這個回答的張暘大喜。
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個主動送上門的武義三郎,居然就是田文浩的上線。
“他現在在哪裡?”
“他就在荒山區22330。”
“隻有他一個人麼?”
“不,還有我派出的一個小隊的人看著。他就是個叛徒,我們感興趣的是他手裡的技術,自然不可能不對他進行監視。”
“你們拿到他的技術了?”
“還沒有,這個田文浩很狡猾,不見兔子不撒鷹。不過,嘿嘿,他已經沒有選擇了,所以不得不答應我的要求,隻需要最多一周時間,我就會拿到他所掌握的技術資料。”
聽到隻有一周的時間,張暘知道自己不能耽誤,必須得儘快行動了。
眼中厲芒一閃,又開始詢問起其他事。
十多分鐘過去,想要得到的情報被問了出來,張暘立即停止詢問,然後將錄音設備重新打開,回到位置上,躺在桌子上裝作喝醉了的樣子。
又是十多分鐘過去,武義三郎清醒過來。
看著“上田義”的樣子和表情後,心裡一震,趕緊詢問起來:“上田君,上田君。”
“啊,武義君,我在。”
“上田君,你回國有什麼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