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太皇太後隻要逮著機會,就會對王珪及其家族猛烈出擊。
“如今其子更是做出如此不孝之事,官家不可再姑息了!”太皇太後表麵平靜的說道。
對士大夫而言,孝是最基本的道德要求。
王仲修現在鬨出這種事情,社死是肯定的。
但太皇太後卻不肯滿足。
王家不死絕,她心中實在難安!
畢竟,官家眼看著是越來越大。
在官家成年前,不把王家搞死,搞絕種了,萬一王家人將來在官家麵前胡說八道怎麼辦?
隻是想到這裡,太皇太後臉上的寒霜就更加冷冽了。
趙煦微微籲出一口氣,迎著太皇太後的眼神,道:“太母,郇國公終究是宰相,應該有些體麵!”
王家,趙煦怎麼會放過?
就算不提他和王珪的仇。
單單就是王珪死後,王仲修等人,從汴京城帶回老家的那些財富,就讓趙煦惦記至今。
那可是起碼一兩百萬貫的潑天財富!
頂的上好幾年的茶稅了!
若是可以將這些財富都拿到封樁庫裡,那麼今年淮南賑災甚至是開港的本錢就都有了。
不當家,怎知柴米貴?
趙煦很清楚的,國家到處都需要錢。
打仗要錢,賑災要錢,搞建設就更要錢了。
冗官、冗員、冗兵,還是得拿錢養著。
所以,趙煦每時每刻都在想著怎麼搞錢。
他每每隻要想起王家還有那麼多錢,心裡麵就跟貓抓了一樣難受。
朕的錢!都是朕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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