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敦禮是得意的。
得意之餘,自然要顯擺。
要顯擺,就要找一個能夠顯擺,同時也能夠讓他發泄的對象。
那麼誰最合適?
當然是那兩個企圖害他的混賬!
所以,當禦史台的禦史們浩浩蕩蕩的從禦史台中出來的時候。
張敦禮就騎著馬,帶著幾個仆從,不顧妻子的勸阻,得意洋洋的出了門。
看著周圍被狂轟濫炸和烈焰焚燒的不成樣子,再加上紫紅色的煙霧彌漫,當真像是要轟天裂地、焚江煮海一般。
仆役倒是好記性,劉天浩他們行了大概六七裡地,就瞥見了仆役所說的那個莊子。雖然稍有偏差,倒也不算離譜。糜竺賞了那仆役幾個大子。
荷爾蒙爆棚的身材和健壯的肌肉在夕陽下熠熠生輝,如同一幅傳世的西洋油畫。
除了陸夏,西南對誰都不搭理,包括老師。此刻見了顏淵,也不過是掃了他一眼,然後跟陸夏說了聲“我先走了”,便錯身離開。
“嗬嗬,靈機一動而已,反正殺得不是他董卓的人,我料想他對這右穀蠡王肯定不會上心的,所以,殺了就殺了!”劉天浩繼續擺出一幅波瀾不驚、莫測高深的表情。
楚子川一怔,順著老尼的目光往上看,一個鳥形的黑影,從花窗的破口飛入,羽翼撲騰,一個金屬牌掛在它的腳上。
顏淵再次返回資遠市已經是晚上將近十點的時間。他下了車直奔陸夏租住的房子。可是卻發現陸夏根本不在家。這個時間,陸夏居然不在家?燈開著,人卻不在,四周靜悄悄的,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