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江孤昀之前讓人給你們送去的那個薑湯,你記得多喝一些,那是用來化解一寸灰的。”
“啥啊??”王娘子一懵,
“我去你不早說!”
她一下子就急了,
不愛吃薑,更不愛吃薑湯,昨兒那薑湯她是半口也沒喝,也不知還有沒有剩。
但跑了幾步她才又後知後覺,
“不對呀,”
“那一寸灰不是挺棘手的嗎?”
“我還以為隻能等死了,怎麼這麼快就解決了?”
這言小娘子還真是蔫了吧唧地乾了一件大事。
但王娘子回頭一看,就見那滿山的白雪之中,那人一襲白衣,神色清冷,卻也風采卓然,就那麼朝後山石洞走了過去。
可此刻,她瞧著言卿的背影,卻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一年前,
想起那位江家大哥江虞羲。
說起來,偶爾會有那麼一瞬間,這二人舉手投足時,所散發的氣質,還有那些個儀態,竟是頗為相似,
以前曾聽江家那邊私底下嘀咕過,說這言小娘子某一刻,某些方麵,像極了那位江家大哥。
王娘子想著想著又不禁一樂,“真是怪了。”
“難道這就是傳聞中的妻夫相?”
等說完之後,她又忽地一拍腦袋,心裡惦記著那些薑湯,急忙撩起衣擺就風風火火地跑了……
…
後山這邊倒是很是安靜。
石洞之中,嚴寒難熬,崔大人和岑佑情臉色鐵青。
這二人麵對麵而坐,隻是一個凍得臉發白,咬牙切齒,另一個則是滿麵陰沉,全是不悅。
“那言小娘子到底想拿我二人如何?”
當日在刑獄,這倆人是被敲昏了帶走的,拿麻袋裝著背上山,
等醒來之後就已經出現在這深山石洞了。
崔大人從前威風慣了,好歹是個官媒的一把手,何曾受過這種苦,向來養尊處優,
而岑佑情的出身比她過好,隻會比她更享受,
全是千金玉貴的角兒,但如今也算落難了。
“如今這情形,恐怕於我等不利。”
岑佑情麵沉如水,她倆如今算是階下囚,雖身懷信香,可這東西能對付那些男子夫侍們,卻無法用在同為妻主娘子的言卿身上。
若是珍品信香也就罷了,興許能有點希望,她們這些妻主娘子的信香向來是階級分明,上位者可統治下位者。
如王品可統治珍品,而珍品可製衡凡品。
可偏偏,這倆人,崔大人是凡品信香,而岑佑情的信香被稱作半步珍品,卻到底是不如珍品。
兩人憂心忡忡,思來想去後,岑佑情又突然道:“當務之急是先想想如何保命。”
“先設法從她手中活下來。”
崔大人陰著一張臉,牙關咬得嘎吱咯吱響,“這道理我明白,可問題是又能如何保命?”
“我還真是燈下黑了,我若早知她是這性子,這作風,早知她有這麼些手段,我便該提前下手,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喜歡夫君玩命爭寵,我卷鋪蓋連夜逃跑請大家收藏:夫君玩命爭寵,我卷鋪蓋連夜逃跑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