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後再度窘然,也多少有些失落之色,
害!
看來是沒那個命,
“哼!”
江斯蘅沒好氣地冷哼一聲,“起開起開,彆在這兒添亂,我家大人日理萬機,哪有閒情去談那個,”
他嗖嗖幾步衝上來,粗魯地把人推開了。
想什麼呢?想得美!
本就僧多肉少,單他江家這些人都不夠分呢,這到底是哪來的大瓣蒜?竟然也想勾搭他江家妻主……
江斯蘅越發地悶悶不樂,那嘴兒都快能吊醬油瓶子了,
而夜厭爵遠觀這一幕,突然狐疑了一瞬,
“這……”
“廖神醫!您來啦?”忽然,人群中一名看似青年畫師的男子兩手一揣,團著袖子溜溜達達地朝他這邊走來,
那人笑吟吟的,可乍一看神采奕奕,那眉眼間還透著幾分古靈精怪,
就仿佛在說:猜猜我是誰,快點猜猜我是誰!
夜厭爵:“……”
沉默稍許,才長袖一攏,遙遙向言卿那邊見了個禮:“不知大人可有何吩咐?”
此處人多眼雜,言卿笑了笑,而後道:“近日我身體不適,還請神醫幫我看看,”
她徐徐一抬手,撥開袖口,露出一截兒雪白皓腕,
而夜厭爵則是再度一怔,他又細細看了言卿幾眼,又瞧了瞧一旁那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青年畫師,
“……”
又過片刻,夜厭爵抬起的手落在言卿脈門,但在為言卿號脈時,言卿也隻是一副淺笑模樣,神色如常,可夜厭爵身形一震,
他瞳孔一縮,
仿佛直至此刻終於確定了什麼!
他猛地一抬頭看向言卿,
但那嗓音已是低沉了許多,
“大人這病問題不大,山下郎中或也可醫治,隻需開個方子便是。”
言卿眉梢一挑,幾乎立即就已聽懂,看來是這脈象令十九叔確定了她的身份,而十九叔這話,說的可不是病,而是鑒於此地人多眼雜,在拐彎抹角地問他,
她怎在這兒?她為何來犯險?
言卿又是一笑,她徐徐收回手,慢條斯理地整理著這一截兒長袖,“久聞廖神醫大名,實不相瞞,其實已慕名已久。”
這說的是,她來找他,且早就想要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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