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麵上是侯府死士為女侯效忠,可其實多年來一直處於那些劇毒的控製之下。
她不願廢話,在釋放信香操縱那上百士兵包圍蕭長慎的同時,她本人也再次抄起長刀圍剿而上,
“殺!”
夜色之下,這方娘子已是殺機畢露,但那蕭長慎曾學武,且武藝高強,
此刻那人一掌揮出掀翻數人,同時麵沉如水地低喝一聲,
“女侯!你還不出手!?”
他這般喊道,那一身殺意也已外放而出,而那馬車已殘破,本是蜷在馬車內的女侯身上蓋著一條毯子,酣甜的模樣仿佛正睡得很熟,
可聽了這話,她徐徐地睜開了一雙眼。
稍作沉吟,這才起身,本該是一雙淩厲鳳眸,但如今看似有些懵懂,
而那蕭長慎則是陰狠下令:“給我殺了她!”
女侯神色一頓,
此刻蕭長慎已與人連續過了十幾招,
這天底下能無視信香的僅江虞羲一人,蕭長慎可沒那個本事,
他能控製那些娘子多是以一些陰損手段,而這些手段自是京中秘聞,也是來自他本家,來自蕭國舅府上。
女侯被他視為殺手鐧,無他,長達十幾年,這位女侯早已成為他手中的一具傀儡,讓她殺,她便殺,讓她死,她便死!
她心智被磨滅,平日一副癡傻的模樣,為免旁人看出端倪,所以蕭長慎這邊曾放出一個消息,
謊稱是因三十多年前,曾有南疆之人利用巫蠱之術企圖謀害女侯,而那時女侯尚且年幼,雖保住性命,但身體每況愈下,所以才染上個嗜睡的毛病。
外人不曾深思,往往是掌權者怎麼說,而百姓們便怎麼信,就這麼一晃多年。
但此刻那位看似癡傻的女侯微微垂眸,忽然想起了夜厭爵,那位夜將軍,
隱忍多年,切莫功虧一簣。
她心氣一沉,而後又一副懵懂模樣,迷蒙地看了看那蕭長慎,
就在蕭行慎想再度催促時,
忽然之間,
好似一陣風雪拂過,而後是那似春花夏樹一樣的信香,
被方娘子控製住的上百護衛此刻突然一僵,而方娘子的臉色也陡然一變,
在女侯釋放信香的同時,那春花夏樹的香氣一瞬便已蓋過方娘子的烈酒信香,
輕易變已奪過了方娘子對那些護衛的掌控,
她的信香品級在方娘子之上,那是不可抗衡的權威,看似無任何攻擊性的信香,平和的香氣似一片歲月靜好,卻沒費任何力氣便已壓製所有。
“哼!”
蕭長慎見此長袖一甩,他冷冰冰地看向那方娘子,
而方娘子雙目通紅,
“蕭長慎你拿命來!”
她已經不管不顧了。
世間妻主向來多夫,沉魚落雁任妻挑選,她卻不禁想起當年她及笄時,一個深夜裡,蕭長慎就那麼來到她房中。
仿佛妻主娘子成了那個任君挑選的,而那些被“挑選”的妻主娘子,通常不敢有絲毫反抗。
因其是國舅庶子,國舅是現任宰相,且常年以劇毒控製她們的生死,這些擺布和信香何等相似?
所以她們這些妻主娘子,就算身懷信香,卻也受製於人。
有人如浣兒娘子拿這當一種享受,可也有人如方娘子,隻覺作嘔!
一介殘花敗柳,不貞不潔,毫無男德可言,
分明是有婦之夫,卻不尊妻綱,不守夫道,同時周轉於多位娘子之間,
這又是何等的肮臟惡臭,真真是惡心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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