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對沒想到,這位王女分明隻是個誘餌,分明隻是一個階下囚而已,可她竟敢如此莽撞地對她出手!
然而不論如何,脖子處湧出的血跡越來越多,大量洶湧的血液嗆得管家娘子直咳,
但也不過是片刻功夫,她轟然倒地,又抽搐片刻,便那麼身亡於當場。
而言卿則是笑了笑,又忽地看向那幾個護院,
“現在,去把你們霜夫人請來一趟。”
“以及,我要好酒,好菜,要四葷二素,”
“若再敢往我那些餐食之中添什麼佐料,那麼下場當如此人,諸位可懂?”
反正死不了,
看銀霜那樣也不會讓她死。
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況且就算當真打起來,此刻青山眾人也沒在這邊,並未與她一起來到霜府,
她其實沒多少顧忌。
甚至真若翻臉,將事情鬨大,保不準還能順藤摸瓜,在霜府這些人去那個什麼元老會報信時,順便摸出青山眾人的關押之地。
俘虜?人質?
受製於人?
言卿可從未同意過。
…
此刻,霜府,一間幽暗靜謐的雅室之中,燭火昏黃。
這間屋子裡彌漫著一陣濃鬱至極的信香,而那樣的香氣竟然夾雜著驚人的破壞欲,殘忍又暴戾。
可這些信香的主人卻僅是衣衫半褪,她坐在一張羅漢床上,
而一名看似溫和體貼的娘子正手持金針為她施針。
“霜將軍,您這又是何苦呢?”
那位娘子看起來有些不忍,“這事兒一旦破了戒,便再難控製,況且從前……”
“從前也不是沒有過。”
這位霜將軍年輕時人在邊關,也曾有過幾房夫侍,
如許多軍中女將一樣,出了營帳上陣殺敵,回到大帳則肆意尋歡。
這大梁朝的貞潔情懷,僅限夫侍,唯有夫侍才看重那個,至於妻主娘子則從不考慮。
可後來因為那麼一個人,一切都變了,從前那些夫侍被遣散,改頭換麵成了自由人,
有人經營起商鋪,有人開設了酒樓,有人於邊關經營驛館客棧,也有人自願歸於山野閒雲野鶴。
遣散之時皆是大把金銀奉上,確保那些夫侍能餘生無憂,也算全了那一段短暫的妻夫情分。
但也因此,打那之後,
一晃便是這麼多年,
也素了這麼多年。
妻主娘子覺醒信香時一旦行房便會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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