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李娘子,你認識那位娘子?”
“瞧著像是一張生麵孔,以前沒在府城見過她。”
李顏姝則是笑著說:“言娘子是日前才剛搬來府城的,前幾日曾來我府中做過客。”
就這麼一行人再次往裡走。
言卿全程一副冷淡模樣,可那冷淡之中又有清貴。
夜熙堯不禁看了她一眼又一眼,而後又十分克製地收回了視線。
等進入官媒之後,就發現這邊早就已經大變模樣。
上次言卿過來時,這地方算是樸素,樸素之中兼具大氣,有種山野自然的粗獷之美,
但這一回或許是因宴請這些妻主娘子,顯然精心妝點了一番,甚至還移植了許多姹紫嫣紅的盆栽,瞧著倒是多了幾分熱鬨。
“言娘子!這邊這邊!”
有人突然衝她喊了一聲。
言卿一抬頭,瞧見了姚千音,臉上那清淡的笑容便多了幾分溫度。
“柳大人呢?”她走向姚千音問道。
姚千音一臉的不開心,大抵是因為那批精鐵刀劍的事情,誇下海口的紫金令就這麼落了空,也不知她姑母到底在想些什麼,
但好在言娘子是個大度的,並未因此跟她計較。
“在那邊呢,正在與人閒聊了。
“對了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說一下,那個馮娘子已經被我姑母從大牢裡放出來了,畢竟你也知道,甭管怎麼說,她好歹也是一妻主娘子。”
“不過她那天鬨事,與王娘子她們起了衝突,按例也該處罰一番,所以我姑母讓她那個夫侍宋祁上交了一筆罰款,但我估計她會因此懷恨在心……”
對這言卿倒是沒什麼好意外的,畢竟妻主娘子的特權早已融入到生活中的方方麵麵,甚至當日那事兒若不是王娘子陶娘子在場,齊語冰和江尋實等人那真是死了也是白死。
“好,我明白。”
她輕點著頭,旋即便在姚千音的帶領下朝裡頭的花廳走了過去。
但沒等進門,言卿就突然聽見一個聲音問:“說來信城主怎麼突然回府城了?”
“你可有陣子沒回你濮陽家了。”
“對了,怎沒見你家那位忻公子呢?”
“??”
言卿眉梢一挑,而一旁的老四江斯蘅猛地豎起了眉毛,“信城主?”
“該不會他們說的那個信城主,就是濮陽城的那個濮陽信吧?”
當初他們幾個也算是攻占了城主府,但活捉了那位忻公子,可濮陽信卻全程沒露麵,那人竟然跑了。
而言卿聽後神色一頓。
“白衣王女……”
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一身穿戴,忽然覺得這馬甲有點捂不住了。
那濮陽信定然知曉她來曆。
她眼皮兒輕跳了幾下。
“怎麼了?走啊?我姑母還等著見你呢,”姚千音扯了扯言卿。
之後像明白了什麼,忽然壓低聲音道:“你放心,那濮陽信沒那麼蠢,有些事兒,他隻能爛死在肚子裡!”
“況且你可彆忘了,當初我也被他們抓了,我甚至還被關在城主府的地牢裡,我姑母不收拾他就算不錯了。”
她對言卿的事情也聽說過一些,當初那所謂的白衣王女曾在濮陽城鬨得滿城風雨,稍微打聽一二便能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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