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
行!
怎麼就不行呢?
看吧看吧,反正又少不了一塊兒肉。
倆人就這麼往回走,但某一刻言卿若有所覺,江斯蘅也眉心一跳,忽地橫挪了一步,用他自己的身體遮擋住言卿的身形。
旋即他耳聽六路眼觀八方,
而不遠處則有一輛看似低調至極的馬車,
那馬車之中,有人身著一襲紫衣蟒袍,中年人的雍容沉穩顯露無疑,隻是那眉眼之中也好似綴滿了冰霜之色。
這竟然是濮陽城的那位城主,濮陽信。
不過當初濮陽城出事後,這濮陽忻就先一步帶著他那個早已變成活死人的妻主回到了府城,這數月來也一直定居於府城。
馬車中還有一人,正是那位執掌濮陽家的的濮陽夫人。
“你可得先想好,那位來頭可不一般,”這濮陽夫人笑吟吟的,但看起來卻是漫不經心的。
前幾日言卿去官媒,這濮陽夫人也是在場的,當時還熱情地同言卿打招呼來著,那時表現出來的模樣,仿佛壓根不知言卿的來曆。
可這事兒怎麼說呢?隻能說,薑還是老的辣,這些個玩心眼兒的,可絕不是一眼就能看透的。
那濮陽信輕嗯了一聲,“我知阿姊在擔心什麼,”
也不外乎是怕他連累濮陽家罷了。
“您若擔憂,不若將我逐出濮陽家。”
濮陽夫人皺了皺眉,“你就非得做那事兒不可?這劍走偏鋒的事情,你自己也知,一個弄不好便要陰溝裡翻船。”
“況且就算你想請那夜厭爵出手,幫你醫治好你那位妻主,也還有旁的法子不是?”
“世間之人無利不起早,哪有什麼永恒的仇敵,全看利益是否足夠,而若足夠,便是從前有仇,也可適當結盟。”
但濮陽信卻嗤笑一聲,“您怕是不懂。”
他眼底也好似劃過了一抹黯然。
“獨孤家那個孽種,倒是命好,攤上了這麼一位妻主……何德何能?”
而他與那獨孤昀乃是不死不休,就算他這邊不動手,那獨孤昀也一定會伺機而動一報血仇。
畢竟當年,獨孤昀的父親、祖父,那二人可全是死在他手上的,亦是他親自下達的命令,若不是最終獨孤昀被人救走,此後又隱姓埋名,恐怕他這邊早已斬草除根。
當然,濮陽信自己心裡也清楚,就算沒這些過節,或許他也依然是這麼個選擇。
人這一生活得太苦,而他其實早就活夠了,也活得太累了。
濮陽夫人又看他幾眼,“罷了,”
濮陽夫人忽然說,
“你若當真一意孤行,那你也該知曉,我濮陽家絕不可能為你一人而搭上全部。”
濮陽信聽後也隻一笑,“當斷則斷,阿姊也無需難過。”
“……”
言卿和江斯蘅在原地駐留了片刻,大抵是某種直覺,最終二人看向那輛低調不起眼的馬車。
不過此時那輛馬車已調轉車頭行向遠方,
但另一邊兒,
“閣主!!”
喜歡夫君玩命爭寵,我卷鋪蓋連夜逃跑請大家收藏:夫君玩命爭寵,我卷鋪蓋連夜逃跑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