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不是樸成性和樸得歡他們弄過來的,而是樸成性和樸得歡他們背後的親友,假借樸成性之名私運勞工。”
楊少峰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
剛剛還以為隻是周良玉一個人,結果樂亭知縣王兆虎也攪和進去了。
好嘛,西河村的跟灘頭村的攪和在一塊兒私運勞工,還上奏本彈劾耿莊村出身的遵化知縣和另外一個灘頭村出身的靜海知縣?
你們一個個的都好牛批。
以前是本官小瞧你們了!
楊少峰咬牙切齒的想著,朱皇帝則是黑著臉罵道:“這幾個混賬!”
“難怪老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還真是一點兒不假!”
“帶衙役搶人,私運勞工,一個個的真是狗膽包天!”
楊少峰頓時大為不滿。
你罵他們四個就得了,你罵本官乾什麼?
你給本官解釋解釋,什麼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
帶衙役搶人,私運勞工,這些破事兒是本官教他們乾的?
明明是無師自通,自學成才!
就在楊少峰瘋狂腹誹時,朱皇帝又將矛頭對準了楊少峰:“靜海知縣,遵化知縣,灤縣知縣,樂亭知縣,這四個都是你的好學生。”
“後麵的事兒你看著辦吧。”
“既不能寒了孩子們的心,該有的懲戒也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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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的都被慣成什麼樣兒了!”
楊少峰頓時傻眼,而朱皇帝卻又冷哼一聲,說道:“寧陽縣他們這一屆出了二十六個進士。”
“除了他們四個和周敬心,剩下那二十一個也未必是什麼好東西。”
“你有給咱添堵的功夫,不如先操心操心那二十一個小混賬東西。”
朱皇帝罵罵咧咧的走到一邊坐下,楊少峰和夏煜彼此對視一眼,又一同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今天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畢竟皇帝都罵人了,也說了“都是些被慣壞的孩子”這種話,而且還特意要求“不能寒了孩子們的心”。
所以,今天這事兒的定性就是:有些貪財的、不懷好意的、愚昧無知的棒子,欺負大明的知縣年輕懵懂,趁機偷運了一些棒子國內的勞工來大明做黑工。
說得再直白一些就是:周良玉和王兆虎是肯定要挨罵的,但是罵完了也就過去了,頂大天也就是罰俸三月或者半年,回頭再想辦法找補回來。
一切都怪棒子。
但是吧,今天這事兒對於朱皇帝來說是過去了,對於夏煜而言也過去了,但是楊少峰卻不能讓它就這麼過去。
朱皇帝為什麼會把周良玉搞出來的破事兒定性為“孩子胡鬨”?
夏煜又為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抓人,反而是跑來向朱皇帝彙報?
不是因為他周良玉有多大的本事。
同樣也不是因為他周良玉在灤縣搞出來的煤窯和鐵礦有多重要。
而是因為楊少峰。
然而也正是因為如此,楊少峰才不能讓這個事情輕輕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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