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好好的怎麼就搞成現在這個熊樣兒了?
誰他娘的能告訴孤,朝堂上的這些文武大臣們到底在乾什麼!
“禮部的事情自己解決!”
忍無可忍之下,朱標也直接掀了桌子。
“不就是出題的事兒麼。”
“既然《洪武大字典》和《洪武正韻》已經修得差不多了,孔卿那邊就往禮部調撥幾個人手,先幫著禮部給二月鄉試出題,等到鄉試過後,借調的人手再回到孔卿那邊,《洪武大字典》和《洪武正韻》也該正好修完,該有的功勞和賞賜都不會少。”
“至於戶部,你們那邊的事情暫時先去找周敬心,中書省員外郎不是擺著好看的。”
隨著朱標的話音落下,楊思義莫名的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楊思義想哭,是因為周敬心這個名字。
這他娘的也不是個什麼好鳥啊混蛋!
身為中書省員外郎,周敬心並沒有具體負責的職司。
或者說,中書省員外郎本身就是一個十分神奇的崗位。
如果把中書省比喻為一個惡婆婆,把六部比喻為六個受氣的小媳婦,那麼中書省員外郎就相當於惡婆婆身邊的大丫鬟,品級不高但是卻又能對六部指手劃腳。
偏偏周敬心這個混蛋又是那種特彆有能力但是又特彆喜歡陰陽怪氣的黑心大丫鬟!
讓他來幫著戶部幫忙,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把戶部的問題給解決掉,順帶著還能好好惡心戶部一番。
造孽啊!
朱標卻毫不客氣的繼續分派任務:“工部要修撰的那些書籍,等年後可以派人去一趟登州。”
“工部左侍郎王紹虞現在不是還在登州麼?”
“恰好他還掛著一個登州大學工程學院祭酒的職銜,手底下也有幾個教授和學生可以用。”
“修撰書籍這種事情不找他找誰?”
薛祥也想哭。
堂堂的工部左侍郎不在京城的工部衙役,反而待在登州府辦公,這像話嗎?
這不像話!
還有,太子殿下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工部左侍郎,掛著登州大學工程學院祭酒的職銜。
國子監的扛把子也不過是祭酒。
而登州大學下屬的工程學院扛把子也是祭酒。
那登州大學的最高職銜是什麼?
跟薛祥一樣想哭的還有禮部尚書錢用壬。
按照常理來說,登州大學既然帶著一個學字,應該歸禮部管吧?
現在呢?
禮部管得著他登州大學嗎?
而跟薛祥和錢用壬比起來,更想哭的卻是李善長。
太子殿下終究還是掉進了坑裡,而且這個坑還是他自己挖了自己跳的。
明明說好了要給你爹還有楊癲瘋他們兩個添堵,所以這些破事兒等朱皇帝和楊癲瘋到京城之後讓他們頭疼就行。
現在可倒好,你自己先親自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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