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個驢死不倒架的性子,竟然都能說出懼內這倆字兒,你還不提前長個心眼兒?”
“更何況,你爹征用烤鴨店的廚子去淩遲貪官,就等於是毀了他寧陽烤鴨的招牌,他能不想辦法報複回來?”
“你倒好,不想著怎麼提防,還想著先坑他?”
訓斥完朱標,馬皇後又瞪了朱皇帝一眼:“你!”
沒等馬皇後開訓,朱皇帝就嘿嘿乾笑兩聲,湊到馬皇後身邊,低聲道:“妹子,妹子你彆生氣,這個事兒怪咱,都怪咱。”
馬皇後再次瞪了朱皇帝一眼,冷哼一聲道:“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
好像也不需要怎麼辦。
知道那個狗東西和標兒互相坑的人主要就是那些勳貴。
換句話說就是知道朱標派人去打探花魁情況的僅限於勳貴,其他人或者說百姓們要麼不知道,要麼就是以為駙馬爺派人去打聽花魁。
對咱標兒的名聲基本沒什麼影響。
所以,又有什麼好怎麼辦的?
瞧著朱皇帝滿頭霧水的模樣,馬皇後剛剛消下去的怒火頓時又噌的一聲冒了起來。
“這回捅出來這麼大的簍子,你覺得他還敢在京城等著?”
被馬皇後這麼一說,朱皇帝頓時也回過味兒來了。
壞了。
這狗東西要跑!
“那咱們也收拾收拾,準備去登州。”
“至於你……”
朱皇後瞥了朱標一眼,冷哼一聲道:“你還是留在京城監國,看好家。”
朱標傻傻的看了朱皇帝一眼。
所以,我這個兒子就是多餘的,對嗎?
“老二和老三、老四、老五他們呢?”
朱標試圖把幾個蠢弟弟拖下水。
朱皇帝卻冷哼一聲道:“老五得去登州醫學院,他弄的那些東西你懂嗎?”
“老二同樣得去登州大學的工程學院,這些東西你懂嗎?”
“老三和老四他倆,還得幫著你保兒哥去操持登州大學的軍事學院。”
“你呢?”
“既不懂醫術,又不懂工程,就連軍事學院都搞不明白,也就隻能湊合著留在京城監國。”
所以,我不僅多餘,還沒用處?
怎麼有種當不好太子就一無是處的感覺呢?
朱標越想越氣,忽然眼珠子一轉,老老實實的向朱皇帝拱手拜道:“是,兒子知道了,這就去安排爹娘去登州的事兒。”
朱皇帝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隻是朱標剛剛離開,馬皇後就冷哼一聲道:“讓二虎去準備準備,咱們馬上出發。”
朱皇帝微微一怔,“咱標兒不是替咱做準備了嗎?”
馬皇後斜了朱皇帝一眼,反問道:“他替咱們做準備?”
“隻怕他是替他自己準備的!”
正所謂誰的兒子誰知道。
要說是前幾年,朱標或許會老老實實的聽話。
可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家好大兒這幾年早就跟某些人學壞了!
指望他還能老老實實的像前幾年一樣聽話?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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