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楊少峰整個人都麻了。
本官隻是駙馬都尉兼寧陽知縣兼登州知府兼鴻臚寺少卿,不是許願池的王八!
還有,寧陽縣和登州府的那些人手不是韭菜,不是你割了一茬馬上就能開始長第二茬。
最後,麻煩你個老登有點兒邊界感和自覺性好嗎?
你不能因為本官姓楊,就可勁兒盯著本官薅羊毛!
一想到被薅羊毛,楊少峰的心裡頓時更加不爽了。
這老登想方設法的薅本官,旁邊那個徐達也薅本官,遠在登州府的常黑炭還薅本官,甚至連朱標那個黑芝麻湯圓都不忘記薅本官的羊毛。
咋的,本官就活該被你們薅?
楊少峰越想越氣,忍不住就想找個能撒氣的目標。
老登?
老登不行。
丈母娘還在寧陽縣,萬一老登吃兩斤枸杞,丈母娘幫著他對付本官怎麼辦?
小登?
小登也不行。
眼下正是洪武五年恩科的節骨眼,恰好徐達和常黑炭他們又要去跟胡元開片,小登要操心的事情也不少,這時候不太好拿小登撒氣。
李善長和劉伯溫?
不行,這兩個老家夥年紀太大,萬一氣出個好歹,老登沒有可用的牛馬,說不定會抓本官去頂缸。
徐達和常遇春?
也不行,且不說他們馬上要去跟胡元開片,就光是徐達還在寧陽縣這一點,就注定不太合適。
要不然的話,樸成性、樸得歡和杜舜欽他們?
嘖。
他們什麼級彆,也配讓本官惦記?
楊少峰胡亂琢磨一番,忽然眼前一亮。
想好了,就是你們了!
楊少峰笑眯眯的望著朱皇帝說道:“嶽父大人心懷天下百姓,小婿佩服之至。”
“隻是這人手嘛,寧陽縣和登州府確實是拿不出更多的了。”
“要不然,您老人家看看國子監那邊兒?”
“國子監眼下已經被拆分完成,各個布政使司都各有一所國子監。”
“從各個布政司的國子監調人,不比從寧陽縣和登州府調人更加方便?”
朱皇帝瞥了楊少峰一眼,反問道:“國子監的生員是個什麼水平?”
楊少峰嘿嘿訕笑一聲道:“他們什麼水平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這些人的背後還有哪些人,他們背後之人的水平可都不低。”
反正都是薅羊毛嘛。
你盯著本官一個人薅有什麼意思?
格局放大點兒,要薅就薅整個大明士紳階層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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