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婿是駙馬,跟他們那些人本來就不是一路,彆說小婿沒想過拿好名聲去給子孫後代鋪路,就算小婿想,他們也不會把小婿當成自己人。”
“一巴掌乎死他們,反倒更加符合小婿的利益,也更加符合小婿的心思。”
駙馬是正兒八經的皇親。
楊少峰的兒子,見到老登得喊姥爺,看著朱標他們得喊舅舅。
這就注定了楊少峰跟那些鄉賢士紳們不是一路人,永遠也尿不到一個壺裡。
雙方的核心利益都是相悖的。
楊少峰又冷笑一聲道:“他們不是打算給子孫後代留下個好名聲麼?小婿這回偏偏就要毀了他們的算計。還想多要兩碗飯?小婿連他們的碗都給他砸了!”
朱皇帝忍無可忍,乾脆抬腿踢了楊少峰一腳,罵道:“滾!帶著你駙馬府的人手給咱滾的遠遠的,看著你就來氣!”
咱不過是從寧陽縣招募了一些青壯去做東宮護衛,順便斷了他對冠軍侯的念想,又從他手裡預定了這次孩童案的苦役,結果這狗東西口口聲聲的就是砸碗。
他娘的。
成心給咱添堵!
……
楊少峰剛剛回到寧陽縣的後院,就直接高聲叫道:“娘子!娘子!為夫的官服放在哪兒了?”
隨著楊少峰的話音落下,玉兒就噗嗤笑了一聲,說道:“瞧咱們家的這位大老爺,在外麵威風八麵,回到家卻連自個兒的官服都找不到。”
錦兒則是笑著望向楊少峰,問道:“相公說的是哪一套官服?是駙馬的朝服?還是知府的官服?又或者鴻臚寺的官服?”
楊少峰道:“為夫才不穿那些破玩意兒,為夫這次要穿飛魚服。對了,把繡春刀也給為夫翻出來。”
飛魚服?
繡春刀?
錦兒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先是吩咐侍女去拿飛魚服,接著又望著楊少峰,問道:“相公,是出什麼事兒了?”
楊少峰嗯了一聲,說道:“登州和沿海的一些州縣出了些案子,為夫這次向陛下請旨去查案。”
等楊少峰把孩童失蹤案大概說了一遍,錦兒和玉兒的臉色也跟著黑了下來。
錦兒來回踱了兩步,說道:“這些人能在登州,乃至於沿海數十個州縣搞出來這麼多的案子,恐怕背後不隻牽扯到豪強和鄉紳,相公要去查案,還是要多加小心。”
楊少峰嗯了一聲,錦兒又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情,相公得想辦法甩給誠意伯。”
誠意伯?
劉伯溫?
這裡麵怎麼還有他的事兒?
正當楊少峰暗自好奇時,錦兒卻嘿嘿笑了一聲,頗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說道:“相公說要從嚴從重是對的,但是這個從嚴從重,卻嚇不住那些人,以後隻怕還是會出同樣的問題。”
“因為無論再怎麼從嚴從重,也不過是針對主犯,其九族親眷頂多也就是發配流放做苦役。”
“而且,咱們大明的誅九族,是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
“甚至有些五服之內的人都不受影響。”
“除非修改大明律,把九族跟五服連在一起。”
“這種事情,還是甩到誠意伯身上比較合適,畢竟他才是禦史台的大當家,咱們家犯不上背這種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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